因为他的身材叛变了容瑾。
那日,他因父亲之命不得不去把新婚夜丢下新娘去光阴轩寻欢作乐的庶弟找返来,却未曾想在光阴轩二楼的包间寻人的时候走错了房间,看到了刚好出浴的容瑾,他满脸通红的背过身,还没来得及说甚么便被一通狠揍,再醒来时,便见房间里的大床上坐着一个衣衫疏松的女子,那女子道:“公子看光了小女子,但是该给小女子一个交代?”
下颚一痛,宁锦墨冰冷的捏住她的下巴,浑身披发着蚀骨的杀意,“你是谁?心肝儿、阿墨这些称呼是谁奉告你的?”
商请月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正在这时,客房里一声重重的呼喊:“心肝儿……阿墨,我好想你。”
唐凝晓得,因着商请月的那曲《十面埋伏》的刺激,之前给宁锦墨下的药是完整没了功效,不过面对宁锦墨的杀意,她却涓滴不惧,忍着下巴的疼痛,她道:“你弄疼我了。”
唐凝心下把商请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这才奉迎的道:“阿墨,心肝儿,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又想了?”
琴声奋发民气,成果便是……
宁锦墨嗤笑一声,看她如看一个死人,手倒是放开了她,然后自她的身上起家,涓滴没有难堪,反而慢斯层次的拿起丢在地上的外衫披上,慵懒的神采里埋没着无穷的冷酷,看着毫无行动的唐凝,他道:“说!”
“我记得,柳州的光阴轩在城南,那边实在是花天酒地的好去处,有一次我去那边谈一桩买卖的时候,恰都雅见一名儒雅漂亮的男人满面酡红的找人,传闻是找他阿谁不成器的庶弟,只是明显阿谁男人并不是光阴轩的常客,或是底子没来过光阴轩,因而他走错了房间。
但是,商请月终是低估了唐凝的脸皮,只听唐凝低笑一声,“阿墨,有曲扫兴,你可得加把劲儿了!”
徒留客房里的唐凝,一脸的菜色,可谓是五彩纷呈,谁叫她的身上的宁锦墨一双凌厉嗜血的眸子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