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鱼腥草那里好找?
珍而重之的翻开锦盒,内里是一支晶莹剔透的泪滴宝石玉簪,商请月拿出来,看着他:“有劳陈公子给我簪上可好?”
“脚在我身上,你不能号令我!”
“不可!”
“那这是为甚么?”
“那么常见的药草,现在到拯救的时候,却找不到。”
……
那批才到还未烘干的鱼腥草,还没分批到他的宅子,就已经被烧为灰烬。
商请月一叹:“流风。”
陈少游看着她很久,冷僻的面庞温和了一些,“商请月,你到底对我情深到了甚么境地?”
吉利敏捷的对着商请月躬身一礼,“吉利见过夫人。”
“甚么境地啊?”商请月仰着头,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眉眼,低喃:“深到骨髓,深到想要现在便想嫁你为妻,深到恨不得你不时候刻守着我,念着我。”
“出嫁从夫。”
商请月目光一亮,接过锦盒,笑了:“陈少游,给了我可不准忏悔。”
无媒无聘,无父母命,无大礼,他终是委曲了她。
如商请月所言,他的府邸里确切另有一批药材,他做事风俗留后路,并不会一条路堵死,现在头疼的是鱼腥草。
不过,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商请月在不情不肯的跟他上了马车后,分开陈少有的府邸不敷半柱香的时候,便对着他道:“吉利,要么你放我下车,要么,你被踢下车,本身选。”
吉利看着马车远去,急得直跳脚。
“是,公子。”
师爷一愣,一样低声问吉利:“是不是人家商女人分歧意?”
陈少游没有昂首,“嗯。”
“让他去书房。”陈少游点点头,径直去了书房。
商请月被陈少游拉着回了衙门,她问他要做甚么,他也不说话,直接去找了师爷。
“等我,最迟一个月,我亲身去都城接你。”
杜子儒来了后,半喜半苦涩的道:“于昭,林大人的病症有了较着的好转,我的药,胜利了。”
嘶哑的声音在她话落之时响起。
“为我跟商请月筹办好婚书,半个时候后送我的府上来。”
“……”
他吃紧的就要出招,马车里却传来商请月的话,“奉告你家公子,本夫人毫不分开,让他护好他本身。”
杜子儒点头,他念着药材的名字及用量,陈少游便用笔一味一味的记下,直到药方写完,陈少游再度拿起笔,写起了奏折。
陈少游看着婚书,嘴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