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商请月就那么看着他,商谨言就忍不住垮了双肩,“凝宝儿,别活力了可好?爹爹想着你都十七了,也该学学掌家了,不然嫁了人不会掌家可要亏损的。”
她愣愣的看着一脸严厉却难掩心疼之色的商谨言,他这半个月来肥胖了很多。
半个月,商谨言整整半个月都在跟她说话,说着她之前的事,从在河里捡到她时的两三个月大小之龄,到她现在十七岁的亭亭玉立,无一不是对她的疼宠珍惜。
商请月是傻了才会接办,上辈子操心还不敷?这辈子好不轻易当了大蜜斯,她只想安温馨静的纳福。
出了水,在一片惶恐喧闹的声音里,她的脑筋里闪现出了一幕幕不属于她唐凝的影象,半个月的不言不语,她渐渐的晓得了那影象是属于商请月的。
影象里,商请月因为在荷花池闻声了大姨娘跟二姨娘的说话,晓得了本身本来不是商谨言的亲生女儿,一时接管不了,仓促回身的时候,不谨慎出错落了水。
商请月看着那如小山般的帐本,无语了半响,最后对着埋头不语的管家,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爹爹不是在外驰驱繁忙么?行,那他就住在内里得了。家里的中馈我管便是,但是谁敢没经我的答应给爹爹开了府中的大门,谁便给我走人!”
商谨言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奉迎的靠近了商请月,“凝宝儿,不生爹爹气了?”
本日是闻声管家的禀报,晓得她在朋来堆栈,仿佛还出了点事,这才跟着她的两个丫头寻了去。
不是胭脂水粉没了,就是换洗的衣衫没了,不是吃食没营养,就是府中丫头没有例银不听使唤,归正追根究底两个字,没钱!
因而,二人皆是病了,她们的丫头,可不就求到她的面前来了?
商请月好笑的揉了揉眉心,她的这个爹爹,叫她说甚么好。
那以后,她终究说了话,接管了重生为商请月的究竟,也适应了了商请月的身份。
最后,没人能找到一家之主商谨言,统统的目光便只能盯到商请月的身上。
想起上辈子一样心疼她的爹爹,她眼眶红了红,上天待她不薄,宿世此生都有一个心疼本身的好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