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谨言对劲的哼哼,“晓得商家大权在你手里握着,又晓得你孝敬,傻子才会担忧你的悍女之名。即便你出嫁成了泼妇,人家也只会偷着乐。”
商请月轻笑,看来,她的爹爹,红鸾心动了。
她也想,要不要劝劝他不要再固执她的娘亲。
不怪商请月这般想,在华国,女子丧夫或是被休、和离皆是能够再嫁的,极少有女子平生不嫁或是守节不嫁的。
可现在,马夫人竟是让商谨言为她而来,还不关买卖,只谈私交。
这马夫人,传闻年青时嫁了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秀才,生下一子一女后,那秀才因为一场风寒去了,留下娘三守着一亩三分地度日。
只一瞬,她便得体的笑了笑,随前面色无常的跟人说着话。
她曾一度觉得商谨言会一辈子都找跟她娘一样的女子,然后麻痹的过平生。
是以,商谨言惧女的名声便传了出去。
当第一眼看到马夫人的时候,商请月很惊奇,这是一个很朴实很平常的女人。
传闻那但是老虎嘴上都能拔根毛下来的人。
听书的人们也跟着笑,不过大多人都晓得,这是因为商谨言宠商请月,不然,商请月怎能做得了奸刁若狐的商谨言的主?
人家都是惧内,商谨言倒好,惧女,人们能不感觉好笑么?
商请月很欣喜。
商请月恍然。
因此,对这位马夫人,非常猎奇。
毕竟,枕边老是睡着跟她娘类似的女子,商谨言又如何会放得下而重新开端?
商请月挑了挑眉,若说应邀而来的人皆是刻薄之人,只怕她爹爹是个例外。
商谨言点头,眼里满满的希翼。
一个寡居的妇人办赏花宴,聘请买卖场上的大老爷们?
真要说刻薄,最多不过就是不欺负、不讹诈罢了。
商谨言一贯爱重她,如何会让她去他们谈买卖拉干系的这类应酬场合?
商请月也是以成绩了悍女的名声。
一进马家,派了小词微微的一探听,商请月便晓得了本日来赴宴赏花的人,多数是丧偶或是妻离之人,且这些人的名声皆是刻薄宽大之人。
厥后也不知这马夫人如何研制出了米豆腐这类香喷喷的美食,由一个小摊贩做到现在的柳州十家酒楼。
“凝宝儿,爹爹给你说个事?”
商请月手里正在缝制夏天的衣裳,闻言抬了抬眼:“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