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请月抬了抬眼皮子,问禀报的玉芝道:“但是来道贺的?”
声音果断。
那么,她这个时候来商家,是为了道贺?
可若不从速把沈书衍找返来,她不晓得他会不会死亡在锦州。
商请月心下一沉,沈书衍如何会去了锦州!
“快请。”
商谨言闻言,咧嘴一笑,拿过商请月给他做的衣衫笑得像只狐狸似的,“我之前一看就猜到是给我做的衣衫。”
现在大善人的名头打响了,他不但在百姓心中有了举足轻重的职位,在陈少游的眼里更是比那些厥后捐款的商户高了不止一个层次。
拿起手上的针线缝了几针,低头咬掉线头,把手里的衣衫递给商谨言,笑道:“女儿从未曾生爹爹的气,因为爹爹即便再不附和女儿的所作所为却也未曾拂过女儿的意,爹爹心疼女儿,女儿内心比谁都晓得。”
商谨言看着女儿,心下动容不已。
要晓得,现在的柳州知府可不是宁城知府的阿谁连襟知府了,而是跟陈少游同时上任的新知府,如果能得他的亲眼,今后他的货色走水路便不怕拿不到府令了。
那以后,商谨言带着几大箱子的银子去了衙门,后又自发地掏了银子给安设区的百姓采办吃食。
商请月喝茶的手一顿,见着商谨言满足的拜别,这才好笑的摇点头,拿起针线篓里的月白长袍缝制起来,衣摆处的几片竹叶煞是都雅。
沈玉容被商请月扶着,脸上尽是泪水,“我晓得你能够找到他,哥说你很夺目勇敢,说你很有才气,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表妹,我求你了。”
自那日冰雹过后,暴雨便未曾绝过,看着沈玉容被雨淋湿的衣裙,商请月悄悄蹙眉,她是在府外等了多久?
最后是她说:“我是您的女儿,不会拿您的银子不当回事,您的心血钱,女儿比你疼惜千万倍,不过本日,这银子是不管如何也要送去衙门的,不为女儿对陈少游存的那份心机,也不为柳州堤坝四周的百姓,就为大善人商谨言的骂名!
她的容表姐?
恐怕是等来宾散尽,她才找了门房的吧。
商请月含混着眼,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