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大早上的就给商请月来送花,恰好商谨言找她有事,以是,商请月直接让小词把那丫头给带到她的院子里来,那丫头一来就说了那么一句话,把商谨言的茶生生的给喷了出来。
明日,只怕他“逛”花楼的事就会被商请月晓得了吧?
陈少游扶额。
商请月蓦地间,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你说甚么?”
商请月深呼一口气,“你用心挑陈少游的刺,就是怕我不承诺你要娶马夫人的事吧?女儿孝敬,您固然娶了马夫人,女儿毫不说一个字。”
拉太小丫头,商请月问她:“这话,你没跟别人说吧?”
陈少游有些好笑的蹲在小丫头面前,“我们筹议个事,可好?”
商谨言斜着她,“如何不会,食色性也,他可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小丫头点头,“不可,你瞒着你夫人来花楼,这事可大了,我听人家说了,这个处统统脏病,万一你归去把脏病给了你夫人如何办?”
“爹爹!”
小丫头一脸苍茫的看着呛得不轻的商谨言,目光迎上商请月时,才反复道:“这位夫人的相公昨夜逛花楼,被我撞见了,他还让我别奉告夫人,我担忧他把花楼里的脏病带给夫人,以是回绝了。”
如果让人觉得陈少游是她夫婿,这事,她是乐见其成的。
比拟陈少游的愣怔,商请月只在一瞬的愣神过后便扬起了淡淡的笑意,拿起小丫头手里的篮子,叮咛小词:“小词,给钱。”
小丫头哼了一声:“长眼的都看得出来,她那两只眼就在你身上生了根似的,眼里的柔情都能腻死人,嘴边的笑容都能把人熔化了,这不是喜好你是甚么?”
小女人大喜,忙道:“感谢夫人。”
商请月有些羞恼自家爹爹的没羞没躁,跟着女儿谈这些做甚么?不过,还是梗着脖子回道:“他就是不会。”
小丫头想了想,点头。
商请月打了个寒噤,陈少游恐怕会被气死!
商谨言好笑的看了商请月一眼,说道:“这丫头可说了,他叫这丫头别奉告你,说不定,他真去了那处所也说不准!”
小丫头机警的笑了笑,对着陈少游道:“公子,您夫人真标致。”
“你别奉告我夫人我来了这里,我就承诺你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