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商请月第一件事问的便是唐凝。
商谨言微一沉吟,筹议道:“那要不给你半年假,月钱照发?”
那神采,叫一个委曲,叫一个不幸。
商谨谈笑着点头,见王管家要拜别,他似随便的道:“慕然啊,凝宝儿说她不想管中馈了,你还是去把中馈之事接过来吧。”
王慕然便笑了:“老爷美意难却,慕然不忍持续推辞,便持续为老爷鞠躬尽瘁了。”
越想越愁闷,商谨言渐渐反应过来,他方才,是不是又一次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王管家笑了笑,“前些日子,蜜斯还命我给她去书馆找找陈公子的诗词呢。”
一个小厮回声而去。
“老爷,慕然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既已承诺了浑家便不会失期。”
不过,一想起商请月竟不吝对本身下了媚药,商谨言又沉了脸,冷哼一声:“幸亏那姓陈的小子有些许读书人的君子之风,若他动了凝宝儿,即便凝宝儿再倾慕于他,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管家没说话。
“如何能够!”
“月钱翻三倍,你的孩子出世后我再给你一个一百两银子的红包!”
“老爷,我已跟浑家承诺了,辞了管家之过后带着她跟孩子一起云游天下。”
管家无语的看着商谨言,这个他如何晓得?
商谨言一拂袖,冷声对蝶儿跟沁儿说了一句后就去了书房。
商请月皱眉,“她中了那种药,如何能走?”
蝶儿跟沁儿颤着身子,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甚么有效的来。
垂眸的王慕然眼皮子抬了抬,“老爷,您如许让我很难堪……”
王管家的背影一僵,随即生硬的转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商谨言,“老爷,我仿佛说过,浑家下个月要分娩了,这管家之事,再过三日便要辞了。”
商谨言没好气的道:“银子换黄金,没得筹议了。”
商请月内心一格登,赶紧出声打断,“爹爹,我头疼,想睡了。”
商谨言摸摸鼻子,没看王慕然,“慕然啊,你的事我自是没忘的,不如你看如许,管家这事你还是当着,等你夫人分娩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歇息时候,这个月的月钱照发,你看如何?”
“爹爹,您不过就是担忧今后女儿出嫁后掌不了家被欺负么,您也不想想,有你在,谁敢欺负女儿?”商请月轻柔的笑了笑,眼波流转间傲视生辉,“莫非说爹爹不筹算给女儿撑腰?还是说爹爹筹算给女儿找个恶夫家?”
“说,为何蜜斯会孤身一人呈现在朋来堆栈,还被下了媚药!”
“你去把陈少游的画像、诗词歌赋都给我送来,对了,另有他的过往以及有无家室,嗯,另有,看看他嫌不嫌弃商贾,再有,看看他是不是那莳花心风骚的人,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