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拜见父皇母后,父皇万岁万岁千万岁,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本日栖凤宫连皇贵妃都被拒之门外,没想到,宁北侯夫人却能安坐皇后身侧。
商请月闻言,就势收下那套头面,“感谢父皇。”
小安子机警的把锦盒恭敬的托到商请月面前。
公然,天华帝话落,一个小寺人便来通报,宁北候到了。
一行人入坐,席间多是宁北候佳耦在说话,或是边关趣事,或是哪家糗事,一顿饭下来,倒也未曾冷场。
小德子应喏,不一会儿便取来一套红宝石打造的头面。
商请月心下奇特,面上却乖顺的行到墨皇后的身侧,低低唤道:“母后。”
因着家宴,本来只要帝后跟着商请月的,可天华帝担忧冷场,便请了一贯与墨皇后交好的宁北候夫人作陪,又因着宁北候夫人是外妇,与他同桌又得避嫌,是以,天华帝一并宴请了因旧疾乞假在家的宁北候。
商请月由钱嬷嬷扶起,抬首便见宁北候夫人给她下跪:“老身宁北候夫人甄氏拜见贵公主。”
之前的阿谁额头上有伤疤的宫女轻应了声,带着殿内统统宫婢寺人退了出去,就连钱嬷嬷也在彩月的眼神表示下带着小词跟念奴退了出去。
殿内掌上了灯,齐齐的几排花烛稀有百支之多,支支如手臂粗,烛中灌有香屑,烛火敞亮又香气清郁。殿中墙壁栋梁与柱子皆饰以云彩斑纹,意态多姿,斑斓灿艳,摆放的物什皆是奇珍奇宝,华贵豪侈。
墨皇后看着商请月淡淡的道:“我初度见你,不知你的爱好,这颗东海夜明珠,你且拿去玩吧。”
那目光格外的庞大,商请月一时辨不清楚。
商请月不由思疑,她是不是哭了?
天华帝哈哈一笑,神采驯良的道:“惜月平身,快过来让你母后看看。”
脑筋里固然几番思路,可行动却没有涓滴不对,商请月跪在地上,规端方矩的完成了叩拜大礼。
墨皇后神采淡淡,听得天华帝的话,见商请月跟宁北候夫人拘束的坐着后,便道:“来人。”
商请月故作羞怯的低垂着头,任宁北候夫人说得天花乱坠。
商请月就要跪下谢赏,被天华帝一把扶起,“朕是你父皇,便就是你的父亲,父亲给女儿东西再普通不过,不消谢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