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发急,不舍,难过。
“凝儿,把陆娇打收回府吧,算我求你。”
商请月点头,安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母子三人。
她悄悄的笑了笑,这么小的宁景已经有了上辈子初见他时的调皮模样。
“嘘”唐凝表示她禁声,低声道:“他要睡了,等会儿再说。”
“名声?”唐凝一声冷哼,很有些酸味的道:“上辈子你的名声如何?千夫所指吧,宁锦墨都能护得住你不被那些谎言所扰,就护不住我?”
宁锦墨白着脸对她说,让她放了陆娇,他说求她。
“他被宁北候夫人下了药。”唐凝懒懒的弥补道:“想必你也晓得,我阿谁婆婆最是喜好她阿谁侄女,目睹着我都要生了,她又怎会不替陆娇焦急。”
自食恶果。
另有滔天的恨意!
唐凝忽地红了眼眶,似是委曲,又似难过:“商请月,你过来。”
她甩了宁锦墨一巴掌,带着两个儿子直接找上宁北候府。
如当年普通,陆娇连稳婆都筹办好了,乃至连让下人推倒她,形成不谨慎跌倒的现场都筹办伏贴。
没多久,唐凝放下了怀中睡熟的儿子,跟着商请月悄无声气的退出屋子,去了商请月的内室。
当时的容瑾该是多么无助发急,分开这个天下之前没能见着本身的孩子一面,没有见到她的夫婿一面,如同她当初被落胎时一样。
一坐下,商请月便问。
“我婆婆给若安下药之事我不能说出来,可不代表我不能把这事栽到陆娇的头上,一个在主母即将分娩之时给男仆人下药与之欢好的小妾,被主母打死都是轻的,有这事传出,谁还会说我善妒不容人?至于不孝……”
唐凝一边抱起儿子,一边责怪的睨了呆愣的商请月一眼:“风风火火的,焦急甚么呢?”
明显,宁锦墨中招,只能是宁北候夫人用了唐凝配制的药。
事出后,她要打杀了陆娇,宁北候夫人仓促赶来,对着宁锦墨以死相逼。
“那你留着陆娇……”
“是啊,阿谁媚药,还是我本身的配方由明月楼卖出去到各地青楼药铺的,害人终害己啊。”唐凝幽幽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