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陈少游似是笑了一下,锁骨下方被他的唇舌逗弄,“那我就持续做我们现下的事。”
次日一早,小词候在门外等商请月起床。
“去看看岳父岳母也好,至于认唐渊为寄父……”
应是陈少游起床了,她想。
可实际倒是……
那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的或人说的:“你月事刚完没几天就走,对身材不太好。”
他好笑又无法的道:“我去洗漱换衣。”
“我……唔……”
陈少游微微沉吟,“晚两天吧?”
一声冷哼,车帘被她扯下,清冷的声音从内里传来。
“……”
商请月震惊不已,唐凝跟宁锦墨结婚了?
褪掉外衫的商请月只着一件贴身的肚兜,她环着他的脖子,呼吸打在他的脖颈。
她迷含混糊的揽住他的脖子不放手。
小词只闻声这么两句,便闻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商请月穿戴一件外衫,身上热得直冒汗。
他应了一声,唇舌落在她的脖颈处,渐渐游移到她的锁骨,“你说。”
“还看!”商请月一把拉起薄被遮住身子,嗔怒道:“我要回娘家这事,你到底应不该?”
陈少游粗重的喘气游移在她的耳侧。
商请月悄悄一笑,“好,那我本日让念奴她们安排一下,明日便出发。”
商请月狠狠的昂首,对于他白日里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已然见怪不怪了,“相公放心,本夫人返来自会跟相公请教!”
看了手中的信,商请月沉默,唐凝为何不本身写信给她,而是以商谨言的名字给她送信。
商请月看都不看他一眼,扶着腰,一脸羞怒。
他走近她,把她抱起,一头青丝如瀑自肩头垂下,她恍忽的展开了眼,“相公,返来了?”
若非厥后陈少游获得天华帝任命下一任工部侍郎时,她命人送来了一大箱的卫矛道贺,商请月还觉得她出了甚么事呢。
商请月秀眉微蹙,睡梦中“嗯”了一声,双手不自发的把他抱得更紧,胸前的柔嫩紧贴着他。
陈少游还未回身,便见一辆马车从城门外驶来。
夏季里的夜晚,闷热枯燥,房里放了几盆冰也没甚么感化。
“拭目以待。”他说。
唐凝自前次分开柳州后,便再无动静,哪怕陈少游病重时,她给她写信求找卫矛,她也未曾回过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