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皇后看着她,道:“要过年了,你去柳州陪夫婿了,除夕就不能给皇上存候,这是大不孝。”
小词笑着应是,带头搬了个凳子坐在商请月身后,念奴则是雷打不动的站着。
“不可。”墨皇后判定的道。
商请月咬唇,“真的不可吗?”
商请月吃紧的问道:“为甚么不可?”
钱嬷嬷踌躇了一瞬,想着一场戏也不晓得演到甚么时候,见商请月确切不在乎那么多端方,这才坐在了小词的中间。
如何会在那之前就已经跟其她的女人有了牵涉!
深吸了一口气,商请月不知是甚么感受,一闻声陶鸢的话她就失了沉着,待渐渐的静了下来,细心的想了想后,她有八成的掌控信赖陈少游不会如此对她。
看着商请月黯然的眉眼,跟疏离的态度,墨皇后心下一紧,却也只是重重的叹了叹。
可现在的时势,她归去柳州也无济于事。
商请月回了公主府,一颗心高高的提起就再没放下。
现在她反而不担忧陈少游是不是有女人的事,她担忧的是,那日他们来京谋的事是不是透露了?不然他归去后,为何没有一封信给她!
唐凝姗姗来迟,免了世人的礼,就坐在了正在看戏的商请月身边。
商请月没有说话,她进宫是要给墨皇后求回柳州一段光阴的恩旨,她迟迟充公到陈少游的信,却俄然出了个有身的女人……
半个时候后,钱嬷嬷也敲了拍门,可还是没人应,她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大声的道:“公主您如果受了委曲不肯意跟奴婢们说,那就进宫找皇后娘娘吧,让娘娘给您撑腰。”
第二日,平话的佳耦来了公主府,带了几小我,临时搭建了戏台子。
小词拍打着屋门,念奴跟念娇守在门前,钱嬷嬷跟凝香都是一脸的担忧。
待商请月的背影消逝不见,墨皇后这才收回目光,她俄然进宫,只怕是闻声了甚么风声。
所谓的大不孝不过就是墨皇后一句话的事,她若情愿帮她,谁又敢说她半句?
墨皇后已经脱了的外套又穿上,眉间隐有一丝忧色,声音却安静无波:“应是有甚么急事,我去看看,皇上先歇着吧。”
商请月看着一脸但有的墨皇后,道:“娘亲,我想回柳州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