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王一党还没来得及欢畅,陈德妃照顾含香暗害天华帝的事便震惊了前朝后宫。
“自古哪有皇后垂怜听政的?贵公主监国更是前无前人,我等在这里也只是为了国度社稷着想,墨后勾引皇上,我等岂能坐视不睬!”
随后没几日,吏部尚书张谨仲出错落入自家水池,不治身亡。
陈丞相还在商请月小产的事件中没回神,等他回过神来时,墨皇后已然挡住了天华帝的视野。
在很多大臣考虑的时候,陈丞相怒喝:“贵公主慎言,逼宫两个字不是随便能够歪曲的!”
“无皇后垂帘听政,无贵公主监国?”商请月一笑,上前几步:“建国鼻祖天子的皇后,在鼻祖天子暮年病重时,在朝堂安设碧纱橱,替鼻祖天子批阅奏折,聆听天下朝事,这不叫垂帘听政?”
刘嘉一家下狱,百口抄斩,刘嘉出嫁的嫡长女太子妃刘语被废,庶长女刘凌被剥夺正妃称呼,嫡次女刘溪被贬妻为妾。
小安子朗声的唱和一停,那哭嚎的声音也随之顿住,纷繁转头看向商请月。
跪着的官员见状大骇!
只是,那哭嚎的声音,那一脸的对付,如何都不像是来求天华帝收回成命的。
众目睽睽之下,商请月被陈丞相重重的推倒在地,地板上蓦地伸展出大片的鲜血,那血迹是……
太子权势倒了大半!
小词跟小安子白着脸揽着商请月,商请月已经昏倒,她的下身是猩红的鲜血。
商请月进栖凤宫时,眯了眯眼,满朝的文武百官,跪在这里的应当有了一半吧。
陈德妃被赐白绫,言王被圈禁的圣旨随之而下。
一个月后,户部尚书刘嘉被人告密与乱臣贼子梁王早有勾搭,当初梁王起兵造反所采办粮草兵器的银钱,皆是刘嘉作假账调用户部的银两,揭露的事一出,便有人上了折子送到栖凤宫。
“丞相谈笑了,本宫从不敢与清瑶贵公主比拟,指导江山这些,本宫一窍不通。”
工部尚书大骇,他身边的几个侍郎跟几个品级不高的武将都心下一沉,眼下天子病重,他们却堆积在一起,晓得的是他们在求皇上收回成命,不晓得的,一顶逼宫造反的帽子压下来,他们就说不清了,何况,皇上那么宠嬖墨皇后,如果墨皇后也像贵公主如许落几滴眼泪,只怕天华帝就会杀了在场“逼宫”的世人。
商请月就势又逼近了陈丞相一步,她一把扣住陈丞相的胳膊,眸中含泪:“丞相,您贵为百官之首,莫非不知圣旨不能违背?可您不但不平从父皇的圣旨,还带着诸位大人来栖凤宫,不是逼宫又是甚么?”
赵院判早在彩月开口之前就已去给商请月诊脉,世人都屏息的看着他。
见到血泊中的商请月,墨皇后神采一白,彩月扶住她,“赵院判,您快去看看贵公主,快点!”
“公主……”
赵院判说完,墨皇后神采一冷,急声道:“来人,从速把贵公主抱归去,如果贵公主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要你们的命!”
商请月又是一笑,“在鼻祖天子病故后,民宗太子弃皇位而去,华国史上的第一名贵公主清瑶搀扶民宗太子的一岁宗子即位,贵公主监国十七年之久。”
商请月一袭深紫色拖曳长裙,眉间一点朱砂光彩夺目,她的目光往一众官员看去,没有王慕然,没有陈少游。
商请月红着眼,眼泪在死力哑忍下还是落了下来,“我晓得,父皇病重,你们这些老臣便欺负起我跟母厥后了,你们……您们这是要逼宫!”
不一会儿,赵院判仓猝起家,道:“从速把贵公主抱出来,孩子是保不住了,但愿大人也没事。”
几个寺人赶紧抱着商请月往偏殿去,赵院判也跟天华帝告罪一声仓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