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婢二夫,不知廉耻。”
商请月一早晨的心不在焉,一首曲子是如何也跟不上陈少游的节拍,最后,陈少游无法的道:“这首曲子很难?”
商请月自那今后便每日都要去上朝,对于政事,她只是听着,最后批阅的奏折或者是需求做的决策明面上送到了墨皇后的栖凤宫,实际是到了早晨由人直接送到晋王府上。
“无事,我带你就好。”陈少游让她坐在凉亭里,道:“我去让人把琴拿来,再把你的箫带来。”
“推倒贵公主,导致贵公主小产,丞相好大的胆量!”墨皇后冷声道。
次日一早,商请月醒来,拉起松垮的里衣,她还没起来便被陈少游拉进了被子,她好笑:“天亮好久了。”
看着被他握在手心的小手,陈少游一叹:“王慕然此人,离他还是远点好。”
商请月哭笑不得,“蓄谋已久?”
第一百七十七章
“猖獗!”
她很清楚,这事必然是王慕然做下的,可他为甚么俄然变了主张,不是说晋王需求他的支撑么?
“红颜祸水,扰乱朝纲!”
厥后,他便又要仓促拜别,她顾不得甚么,一把拉住他,“你这四个月,返来的时候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少游,你……”
“张谨仲确切是死于晋王的亲卫之手,至于刘嘉……”陈少游点头,“他已经站在了晋王这边,晋王如何会害他,应当是言王想对于太子,以是才会对刘嘉动手。”
陈少游看了商请月一眼,“为甚么这么说?”
陈少游眯了眯眼:“夫人,我感觉你跟王慕然的干系仿佛很靠近。”
陈丞相被杖毙后,墨皇后垂帘听政、商请月监国之事便再无任何反对之声。
商请月苦着脸,“很难。”
一向任他怒骂的墨皇后却俄然开了口,看着被大内侍卫杖打着的陈丞相,她冷冷的道:“唾骂国母,罪不容赦,杖毙了他,以儆效尤。看谁还敢说本宫一字半句!”
“那是当然,只是还不太谙练。”
商请月很多次想要问他,他这些日子都做甚么了,可又都忍住了。
商请月没有看他,故作平静的道:“我不是听王慕然说过么,他说刘嘉会因为太子妃跟礼王有染一事而不得不站在晋王这边,以是见到刘嘉出事,我就有点猎奇,还觉得是晋王脱手的呢,没想到是言王。”
这日,用过晚餐,陈少游跟商请月安步在花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