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涌动,念奴低着头,眉眼不动。
不能说不能写的陆娇,只能受人糟蹋揉捏,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都下去吧,无事不要让人过来打搅。”
唐凝嗤笑一声,“你觉得,陆娇还萧遥安闲的待在宁北候府?”
那样的场合,钱嬷嬷的一言一行都只会代表着墨皇后的态度,没有墨皇后的授意,钱嬷嬷断不敢如此开罪宁北候夫人。
唐凝自顾自的坐到商请月劈面,倒了两杯茶,端起一杯就喝个洁净。
当然,另有一种能够,那就是宁北候夫人求到墨皇后跟前,让墨皇后出面压下此事。
说完,一拂袖回身便上了马车。
商请月看了一眼抱着宁钰,眉眼低垂的钱嬷嬷一眼,给躺在软榻上唐凝盖好毯子,问道:“世子妃如何?”
唐凝虽说如许是狠了些,但是陆娇倒是欠她一条命,那是容瑾的命!
商请月挑眉,似笑非笑的道:“念奴?”
指间拨弄,琴音由慢到快,从《广陵散》俄然便换到《十面埋伏》,琴音澎湃昂扬……
没想到,音质还挺好。
商请月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宁北候府并未宣称陆娇灭亡的动静,就不怕别的熟谙陆娇的人去怡红楼认出她来,然后坏了宁北候府的名声?”
商请月摇点头,想不通。
“是。”
唐凝说着,非常云淡风轻的道:“刚好,他的袍泽去怡红楼寻欢作乐的时候,看到被人压在床上的陆娇,刚好,他那袍泽熟谙陆娇。”
宁北候夫人跟墨皇后友情很好,而她则是个半路认的女儿,论友情,墨皇后都应当护着宁北候夫人才是,可钱嬷嬷如何会那么直接的就站出来支撑她呢?
“……”商请月唏嘘。
商请月沉默。
“照顾好两位小公子。”
这脸,丢的有点大。
想到这里,商请月心下又是一阵奇特。
办那事……
商请月讶异,“莫非不是?”
商请月好笑,“我不就是当初弹了这曲子扰了你跟宁锦墨的兴趣么?至于记这么久?又不是宁锦墨不举了。”
商请月如有所思的看了钱嬷嬷一眼,复又对着宁北候夫人道:“夫人好好查查陆侧夫人之事吧,如果查不到,本宫不介怀把手上的证据十足交给刑部去!”
唐凝嘴角的嘲笑微微收起,“这些,宁北侯派去怡红楼检察陆娇近况的人都晓得,你说宁北候怎会不让若安休我?”
唐凝又一笑,“忘了奉告你一件事。”
唐凝皱眉,“重新换个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