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商请月看了看碧纱橱里的唐凝,悠然的解开身上的大氅,然后随便的坐在琴案边上,手指悄悄挑起一根琴弦,一放,收回细细的声音。
宁北候夫人跟墨皇后友情很好,而她则是个半路认的女儿,论友情,墨皇后都应当护着宁北候夫人才是,可钱嬷嬷如何会那么直接的就站出来支撑她呢?
“我还给她下了最强的媚药,每天都要服侍人,服侍得她没有力量他杀!”
“把两位公子带过来。”宁锦墨说完,便进了世子府。
不过,只要成果是好的就行。
商请月摇点头,想不通。
商请月沉默。
商请月指间一顿,幽幽的收了操琴的手指。
“嗯?”商请月感觉唐凝再说出甚么她都没甚么好不测的了。
说完,一拂袖回身便上了马车。
唐凝自顾自的坐到商请月劈面,倒了两杯茶,端起一杯就喝个洁净。
不能说不能写的陆娇,只能受人糟蹋揉捏,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唐凝皱眉,“重新换个曲子。”
商请月还是弹着琴,随便的问道。
商请月好笑,“我不就是当初弹了这曲子扰了你跟宁锦墨的兴趣么?至于记这么久?又不是宁锦墨不举了。”
“都下去吧,无事不要让人过来打搅。”
到了公主府,唐凝被念奴背着进了商请月的阁楼,被安设在商请月屋子的中间小琴房里。
商请月好笑,若不是唐凝倒下的时候她发明她的睫毛动了一下,她都要觉得唐凝是出了甚么事了。
那样的场合,钱嬷嬷的一言一行都只会代表着墨皇后的态度,没有墨皇后的授意,钱嬷嬷断不敢如此开罪宁北候夫人。
念奴沉默了一会儿。
商请月讶异,“莫非不是?”
“是。”
唐凝说着,非常云淡风轻的道:“刚好,他的袍泽去怡红楼寻欢作乐的时候,看到被人压在床上的陆娇,刚好,他那袍泽熟谙陆娇。”
唐凝沉着脸从碧纱橱里走出,一脸的不虞。
“陆娇被玷辱,她反过来歪曲我,宁北候夫人信赖,宁北候却不是个蠢的,他自是不信的,真正让他发怒的是,我的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抓走了陆娇。”
想到这里,商请月心下又是一阵奇特。
念奴这才回道:“世子妃悠长烦闷不振,伤了元气,将养些日子便好,眼下昏畴昔,并不碍事。”
商请月笑了一下,“嗯,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