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请月回到公主府后,便听到了很多动静。
商请月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没水给你喝?是不是没茶盏?”
户部尚书责令在家闭门思过半月。
墨皇后放动手,笑道:“出宫吧。”
“母后。”商请月笑道:“儿臣等下就出宫了,给您告别。”
“我想他了。”商请月俄然便说了这么一句,当真而又思念。
天华帝已经不在,墨皇后单手撑着头倚在软榻上,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沿。
唐凝闻言昂首,笑道:“你也看了?是不是感觉故事很熟谙?我昨日才看到,没想到这故事里的女仆人公那么像你。”
皇贵妃被收回掌柜后宫的权力。
商请月感遭到小词的手在她的额角轻揉着,满身垂垂放松了下来:“派小我去宁世子府看看唐凝在做些甚么。”
小安子恭声应了。
御史台的寇熙朝弹劾了言王府上的用度豪侈,府上侍卫仗势欺人,府中姬妾殴打作践良家妇女,言王宠妾娘家欺男霸女等等,甚么陈芝麻烂谷子的大小事都弹劾了一遍。
此事便以越国公的姑姑梁贵妃求天华帝给梁祺跟刘溪赐婚结束。
商请月笑了笑,问她:“你跟宁锦墨为何没有去宫宴?”
第一百五十四章
男人都没她那么厚颜无耻,轻浮无礼!
商请月并未在乎唐凝口中的客人,只应了一声。
“如何,都不笑一个?”唐凝挑了挑眉,故作心疼的道:“月儿,你可廋了很多,这都城是不是让你很厌倦?也不知陈少游见到你这模样,会不会心疼。”
小词重重的叹了叹,她晓得商请月自向来了都城就从没有真正高兴过,每日的笑容都不达眼底,在这陌生的环境应酬着一个个心胸鬼胎之人,一不谨慎就随时能掉入别人设下套。
墨皇后淡淡的笑了,慵懒的坐直了身材:“昨夜的事,你就不想要一个公道?”
都不吝把小安子透暴露来了。
商请月眉心一跳,墨皇后这话,是随便一说,还是另有深意?
一个能把人安插到墨皇后身边的人,会不在言王跟皇贵妃身边安插人手?
唐凝默了一瞬,随即揽住她,眼里有着莫名的光芒:“你啊,相思入骨了,再忍几个月,他就来都城了。”
“……”商请月的脸黑了黑,唐凝不做男人真是太可惜了!
揉着眉心,商请月怠倦的在软榻上小憩。
商请月坐起来,揉了揉眉心,看到唐凝手里的书时,她微微惊奇:“墨上书?”
“醒了?”
长篇大论的说了一个早朝,口水都干了才作罢,乃至于御史大夫弹劾的奏章反而到最后便显得那么精简了。
唐凝眼一闪,“见了个首要的客人。”
商请月蓦地笑了,晋王这是怕她站在言王那边,帮言王对于太子?
这一觉睡得极好,直到夜幕低垂才幽幽醒来。
唐凝一把拿过商请月刚喝了一半的茶水往嘴巴里一倒,然后笑道:“一言为定。”
言王设局的这件事,他只要轻微的推一把,太子跟言王必有一方落入灰尘,再无翻身的余地,
商请月看了钱嬷嬷一眼,晓得她已经把昨夜的事给墨皇后说了,便也笑道:“归正最后亏损的是刘溪,哦不对,应当说亏损的是梁祺,我要甚么公道?”
“我想他了,很想。”商请月拿出那支竹箫,摩擦着上面的纹路,一遍遍的**着上面的字:吾妻请月。
太子跟言王,算是打了个平局。
落霞宫的事就像从未产生过。
如此一番动乱,朝中的人各有观点,商请月则没有太多感受,只不过看了一场机谋的拼搏罢了。
一醒来,便瞥见唐凝坐在她的身边。
因而,御史台的弹劾过后,言王被罚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