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请月羞怒的瞪着他:“我晚餐还没吃,都饿死了。”
话没说完,顿觉身子腾空,她惊呼一声:“陈少游你做甚么?”
当着这很多下人的面就给她上马威?
商请月哭笑不得,手却环住与她痴缠的男人。
罗氏只看了这么一眼,又闭上眼睛。
揉着酸痛的腰,商请月目光不虞的睨向淡定自如的陈少游。
乞助的目光看向陈少游。
烛光燃尽,那闲逛的床幔直至天明。
商请月僵住。
商请月见他嘴角抽了一抽,额角跳了一跳,这才对着她朗声道:“县主早膳还没用,不如先去用膳。”
“恭送县主。”
商请月看了陈少游一眼,见他并未因为小词的言语而生出不悦,不由得笑了。
商请月这个县主,会不会因她方才的上马威而迁怒她,会不会把这事说到皇上的跟前,然后把她抓进大牢?
赶紧改口,“不……不,我不饿,我……”
她们只记得商请月是个商家女,只记得商请月是太夫人的孙媳妇,却忘了她还是皇上亲下圣旨御封的兰心县主。
罗氏听得陈少游之言,止住了叩首的行动,献媚奉迎的连连笑着:“是是是,县主的身材矜贵,可万不能饿着。”
几人齐齐的跪倒,皆是一脸的惶恐。
这么一想,罗氏脸都白了,仓猝起了身,竟是规端方矩的给商请月行了个大礼:“见过兰心县主,老身出于乡野,不懂端方,还请兰心县主谅解老身刚才的失礼。”
陈少游眼一闪,淡淡的道:“你是兰心县主。”
揉腿的一个婆子在太夫人罗氏耳边道。
小词自桌案上给商请月跟陈少游倒了茶,然后便再无行动,恭恭敬敬的立在商请月身后。
赶紧又磕了几个头,嘴里不住的说着:“县主请包涵老身的不懂端方,您身份崇高,老身却还给您端长辈的架籽实属不该,您可千万别往内心去啊,为了这事您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如果是以告到皇上跟前,皇上气坏了身子就更不值当了。”
杞人忧天了。
商请月去扶罗氏的手被罗氏紧紧握着,她眼睁睁的看着罗氏一个一个的磕着头,再听罗氏说出的话,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商请月方才入口的茶差点被吓得吐了出来。
罗氏朗声的说着,还恭恭敬敬的又磕了一个头,她身后的丫头婆子也朗声说着:“恭送县主。”
为了这事告到皇上跟前?
商请月垂眸。
她可没那么大的脸。
商请月嗔了他一眼,“我一身风尘……”
“那恰好,我们能够持续接下来的事。”陈少游话落的刹时,商请月已被他放到床上,朱唇也在同一时候被堵得严严实实。
陈少游却不再开口,表示她进屋。
陈少游伴随。
陈太夫人罗氏斜靠在屋内的摇椅上闭目养神,身边各站着两个婢女打扇,摇椅边上跪着两个婆子给她揉腿。
终归,她是县主,而罗氏,不过是个败落了的贩子妇。
小词机警的撩起帘子,跟着商请月跟陈少游进了屋。
既然他都不介怀她端出县主的架子,那她,对于罗氏如许的妇人又有甚么难堪的?
商请月挑眉,这是疏忽她?
罗氏见到小词这恭敬的做派,不由得内心一慌。
这,罗氏竟然给她跪下了!
一大早,商请月就被陈少游摇醒,她要去给太夫人存候。
陈少游眉眼带笑:“夫人,这是?”
陈少游毫无不测,拉着商请月就着边上的椅子坐下,淡淡的瞥了那几个服侍罗氏的丫头婆子,“见到兰心县主还不见礼?”
目睹着陈少游越来越近,商请月一手撑在他的胸膛,小脸脸莫名的晕红一片。
“太夫人,大人跟少夫人来给您存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