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薄幸女之名是无人辩驳的。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她亦放下了手里的长箫,问身后的丫头:“沁儿,现在是六月几日了?”
她被下了药,陈少游又喝醉了,以是,她没有不测的委身给了他。
这统统,在他开门之前已经完成。
大床边上,一绛紫色衣衫的女子对劲的开口:“表妹,别这般看我,谁叫你要嫁的人是贾夜,那是我的男人,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结婚,以是,就只要委曲表妹一二了。”
如许的人,面前的女子竟说是她攀附?
床上的女子恰是唐凝,她深看了商请月一眼,“有劳女人了。”
手里一阵温热,商请月苦涩的笑了笑,止住眼里的晶莹,既承诺了你的来生,我又怎敢践约?
那脚步声,她太熟谙。
床上的女子眼里缓慢的闪过一丝亮光,随即皱眉,“女人,你熟谙我?”
委身?
“两天呐。”商请月昂首,单手遮住双眸,声音浅淡里却又有着丝丝的颤意。
几次探向腰间,商请月始终都没能拿出来,一张淡然的脸上却充满了红晕,比被下药的唐凝不差多少。
待关门之声响起,床上女子眸光里闪过一丝冷意,身材一阵烦躁,想要下床,倒是涓滴不能转动,她咬紧了下唇,莫非醒来便要失身?
当时的唐凝,是个豪门女,却与同城两首富之一的贾宋的次子有着婚约,当时,她的表姐杜若与她同出同进,豪情甚好,却在六月二十四那天邀她游五庵堂,她喝了一杯茶后便没了认识,再醒来时,已然在朋来堆栈,并且已经失了身。
随即一愣,“你……你是?”
她皱眉,缓缓展开眼。
如水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果断,腰间的药被她服下,宽衣,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