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派了一个领导。”那弁佐边说边招手叫过一个杂在身后马队里的小军官,又说道,“职下已经问过门路环境。从这里向西北三里有一处浅滩,能过驼马车辆,从那边度过阿勒古河再折向西北,就能中转左军大营。过了河,左军在沿途每隔十里设有一个遮护粮道的小军寨,另有几队游击哨,都能为粮队供应庇护。”
商成点头说道:“不调过来,把他们也朝两翼撒开。让他们和大队不要超越五里地,随时能够策应。”
青年军官点下头,在顿时立起家,扫视一眼正在迟缓行进的步队,摆动手沉声说道:“传我的令:全队停止进步。”顷刻间一声声号令就持续向前向后通报出去,步队也渐次停下脚步。那军官指着阿谁领导道,“你来带路,去阿勒古河。”再说道,“钱老三!”
披着青袍的青年军官戴着一顶双翅压鬓镔铁兜鍪,右眼从眉骨到眼窝掩着个黑布眼罩,看着就象个黑黝黝的大洞穴。此人的右脸颊上有一道可骇的暗红色伤疤,从发鬓划过颧骨一向延长到鼻翼。大抵是伤口没有获得及时医治或者医治不得法的原因,愈合的环境极差,伤疤边沿就象被锯子绞过普通参不对落,连带着右半张脸的五官都有些错位,看上去既狰狞又诡异。一手压着腰刀柄,一手攥着缰绳,没讳饰的左眼盯视着弁佐,缓缓说道:“再去阿勒古寨,奉告他们,我们奉的命是把粮秣给养送到左军粮库,再把伤兵护送回莫干大寨。要我们进步至左军大营,于前令有违,我们不能遵循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