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营帐口的阳光一暗,文沐已经钻出去,四下一望,便乐呵呵地问道:“都在啊。说甚么?”
包坎把已经阖上的眼睛再展开,撩了石头一眼,慢腾腾地问道:“你想晓得?”
说实话,他倒不怕莫干寨这边如何措置这件事。商成,他,另有石头,他们仨固然都在西马直边军里支应差事,实在都还是实打实的卫军军官身份,人事经历也在卫府那边,以是他一点都不操心边军能把他们如何样――边军有司衙门只要个“代辖”的权力,底子就不能处罚他们,只能卸掉他们的职务;要真是撤了他们的差事才更好,不能在边军干了,恰好回卫军去,凭商成的勋衔,就是随便扒拉个职务,也要比个军寨批示高出好几级。但是行营知兵司俄然横插一杠子,事情就麻缠了。知兵司的统领大,凡是和兵事有关的事情都能过问,官兵的奖惩起落都得颠末他们核阅考核,谁晓得他们这回重视到商成,到底是打的甚么主张。雄师新败战事正急的时候,谁都不会去统计甚么功绩,以是赏必定是没影子的事情,罚也谈不上,升职当然就更不沾边,唯独降职倒是很有能够。可降职就降职吧,知兵司为甚么还要东探听西探听呢?
“问完话就让我走了,多余的也没说甚么。”
“好!镯子先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