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去问问我侄孙女，”老婆子还在玩，“是不是在生她姑奶奶的气，怪她昨晚没有脱手。”
“昨晚我在乾明殿外……”
“我哪会活力，反而很光荣。”丽神采严厉了些，“你回中京就是养老来的，本来就有伤，对于小角色还行。昨晚小爱赶上的是太一教和殇山的魔人，太伤害了。”
“我看是驯象所专管异能者事件这个名头让他娇纵了，”远坂爱说，“不如规复御马监，让邵皓管御马监，分驯象所的权。”
姚婆婆此时的语气跟丽很像，都是淡淡的仿佛在说跟本身无关的事。“本来筹算在最后关头带走小爱，看到你来了，就悄悄分开了。”
寺人像按下开关般的动了，他把腰几近弯到了九十度，吐词清楚有力。“回总管的话，就在浣衣局的晒衣场里。四百年前锦衣卫大伤元气，驯象所更是全员战殁。重修后很不得力，光隆帝便在宫里建了御马监。大要上是养马，实在是掌管异能者事件，积下了多量档案。”
远坂爱身后立着其中年寺人，保持着躬身等待的姿势，像毫无活力的机器人。
丽又坐了下来，“徒弟早晓得我做错了？”
“徒弟！”丽没何如的撒娇。
“你就算有错，也只是错在太急。”姚婆婆端起茶杯，揭盖悄悄吹着始终不入口，“大明并不会千秋万载，能持续千年已经很了不起了。你越急，大明越伤害。”
丽没说话，只是沉沉的点头。
一个题目，这寺人将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让远坂爱对劲的点头。
乾明殿外，身着乌黑飞凤服的远坂爱凭栏了望。广场里羽林卫和寺人们正在刷洗广场上的血迹，没有人敢开口说话，只听到雨声般的刷刷响动。
“奴婢是怕啊，”邵皓的话发自肺腑，“可想到不能尽忠职事，回报皇恩，奴婢更怕。”
丽笃定的点头，“我何德何能，敢与太祖爷爷相提并论。”
“驯象所还是由小爱直管，”女皇弥补，“林爱卿协管。”
听他提完建议，远坂爱点头拥戴：“如此甚好，安插根钉子，驯象所就不能再随便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