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甚么?”到了现在六叔也不筹算坦白了,他很不要脸地拍了拍肚皮,大声说道,“不就是六叔我的‘仙根’吗!喂,那边银色头发的小女人,先别暴露那么嫌弃的神采好不好?我这么佩带法皇戒是有苦处的!当时为了活命我不得不如许做!”
事到现在南克已经不再思疑六叔的身份了,因为自打小时候,南克就传闻六叔是一个很没节操的鄙陋男,不过同时六叔也没有甚么长辈的架子,向来都情愿和长辈们打成一片。
“不太一样的处所不但是脸,”六叔暴露极其难堪的神采,“你看你的法皇戒戴在手指上对吧?你呼唤戒灵很便利,六叔我就要费事一些……”
南克等人又喷了,六叔所描述的形象实在是过分鄙陋,就算是性命攸关,南克估计本身也做不出来。
“噗——”
没想到人家酋长阔别文明社会是阔别文明社会,但是却熟谙玻璃球,因为十几年前已经有美国骗子拿玻璃球去跟他们换黄金了(美国人不愧走活着界前线),因而酋长大怒,正赶上他们是食人族,有好几个月没开荤了,就拿南化龙下了锅。
“哼,还好你六叔英勇果断,豁出一身剐,敢把天子拉上马,只见我气沉丹田,一股天赋之气打入会阴穴,嘿!当即仙根起立,枪出如龙,把法皇戒给戴上了!”
南克一边说,一边目测右手中指上白戒的大小,千雪狐疑南克也要跟六叔有样学样,不由向南克投来想要杀人的目光。
没想到六叔竟然没死,并且时隔半年,竟然穿戴破褴褛烂的衣从命非洲跑返来了!南克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