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因着身材还没规复,再加上没有说话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又睡了畴昔。
杜程也跟着坐了一会儿,歇息好后就把宁启言之前堆在地上的脏衣打扮进盆里用洗衣粉泡着。
“还是空间里的环境舒畅。”宁启言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深吸一口气,感慨道。
“我探听了,大学城那边灾情不是很严峻,很多修建都幸存下来。我们要不要归去看看?如果咱家没了,就近还能够到大学城内里安设。”杜程问。
冰箱里的鸡蛋还剩不到20个,因为鸡蛋轻易坏,以是没买太多。杜程跑去报名救济队,选上今后每天对着支离破裂的尸身,必定又得好久不能吃肉,这段时候就靠鸡蛋弥补营养,家里的鸡如果不给力,鸡蛋就跟不上了。
宁启言一想就明白杜程的意义,随后就感觉满身不舒畅,明天回帐篷今后直接睡了,早晨醒来也只是简朴擦了擦,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的。
“打这么多水干吗?”宁启言见杜程不断的从水井里打水,已经装满三个大铁桶了。
楼内的电梯也已经停运,两人爬楼梯上楼,回到家中的时候,宁启言已经气喘吁吁。
宁启言叹口气,看来短时候内,杜程真是没法吃任何肉类食品了。幸亏包子都是素馅的,不然还不知杜程吃不吃得下去。不过想到储物间里五六坛子咸菜,换着吃,总能把这段时候乱来畴昔,宁启言微微放下心来。
若非不想杜程晓得本身重生的事,宁启言都不想分开家。如果奉告杜程重生的经历,不免要提及宿世的杜程。一来宁启言还不想说破杜程对他的心机,二来,如果杜程晓得宿世的他因为打动而落空性命,让宁启言本身在前期的艰巨环境中单独保存,以杜程的性子,不免会在内心扎下一根刺,难以豁然。
等宁启言第二天起来,帐篷外的天气已经大亮,身边的杜程也不知干吗去了,没在帐篷里。他从衣兜里翻出腕表,已经八点多了。除了胳膊另有些酸痛,精力已经规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