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夏听完了齐传授的抱怨后,总算是明白了祁扬现在这副端方于桌子前的姿势,到底是在干甚么了。祁扬合法真地望着显微镜下的乳红色物质,一边脱手在记录着甚么。
……
“这些是甚么?”
“一头b级变异烛光鱼的头背部骨棱变异细胞简易图形。”
“那是c级变异体、研讨所尝试工具s1的脑髓构造液的横切变异点图,变异程度最为庞大,也……最难勾画。”
吴继清的左手正用绷带吊在脖子上,他的额头上也绑着一块厚厚的纱布,神采看上去倒是挺不错,面色红润。但是如何看如何都让人感觉他走路的姿式有点踌躇,直到拖过凳子坐在了苏唯尚的病床前时,他也下认识地隔开了半米的间隔。
“这个奇特的鬼画符呢?”
齐传授这才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道来。
……
医疗区的帐篷都是以红色为底色,而他现在便躺在如许一间巨大的帐篷中。两边的两张床上都正躺着因伤痛而哀号不止的退化者,在此次的战役中,他看似受伤较重,但是比较下来却也只能算是重伤。
“你不晓得?那小我但是把研讨所里的东西都偷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