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另有这张底牌。
想把她的肌肤脏器扯成碎片——
“阿爸……”森染在手机里叫她。
……
是那股熟谙的殛毙欲!
不能杀!
“诶?好的!”
秦绝背靠墙痉挛着,没过一会儿噗通瘫在了地上,仍在颤抖。
她咽喉里挤压出一声尖细而可骇的嘶鸣,反手将那块长满了不法则木刺的桌角握在掌心!
不能杀!
秦绝又很想笑。
她把外套穿好,找了只露指手套挡住了皮肉还在迟缓愈合的左手。
她的小奶音带着哭腔,又不幸又敬爱。
砰呲一声!
想听到强大者的惨叫。
何况,秦绝也发明了,于她而言,这股嗜虐的打动除了灵魂深处的本能外,也与她本人的情感有关。
说到底,她只是有点孤傲了。
她自始至终紧咬着牙关,此时松弛下来,牙齿都有些松动,口腔里尽是酸麻。
想杀了江秋月——
“多大点事。”秦绝笑道,“两次基因优化间距这么短,太华侈了。”
她的医药箱拍视频时放在了书桌上,此时只能站起来走出浴室去找。
“阿爸,要不要再优化一次给你治伤?”森染没有答复秦绝先前的题目,吸了吸鼻子问。
秦绝把岑易送的书拿出来,她要归去看看,筹算带着书在路上读。
人从季世回到调和社会,先是碰到了齐清远和张明,接着又从岑易和蒋舒明那获得了很多正向回馈,搞得她都有点飘了。
想被喷涌出的鲜血包抄。
血液排泄,痛感从手心传来,却仍然禁止不住嗜血的打动!
故作沉着地阐发了这么多,秦绝自嘲地摇了点头。
她另有胡想这个。
江秋月有一个窜改她的执念,她也有一个窜改江秋月执念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