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剪刀剪断了玫瑰的花枝。
“甚么――我竟然没看!”阿谁卿卿哀嚎一声,“我沉迷吃瓜去了呜呜呜!”
“Goodevening,honey.”
房东卿等这个剪辑视频播放完了才开麦说道。
这放肆的神情举止,这经心打理的发型,这修身得体的黑西装,这代价不菲的老板椅和背后如何看都流露着一股钱味儿的初级书厨……
“第五轮花絮和之前的团定都要出了。”
“是啊是啊,今晚另有燕君大人的直播!”
她揉弄着花瓣的手停下了,用广大的手掌把整朵玫瑰半拢进掌心。
“比来这段时候太幸运了,物料好多。”
天然的高音,成熟,慵懒,矜持,倨傲。
秦绝低头侧望,指尖轻柔地挑弄着玫瑰花瓣,一秒,两秒……她终究心对劲足地收回一声浅浅的喟叹,然后再次闭上眼睛,镇静而享用地向后靠去。
秦绝就这么在大师的“哈哈哈哈哈?”中不紧不慢地抽(吃)完了一根pocky,侧头舔了舔指尖,然后从一旁外型新奇的花瓶中捻起一枝红玫瑰,好整以暇地拿在指间把玩。
这大抵就是一种抖M体质的觉醒……
处理晚餐后翻开直播的一刹时,沈梓琼瞳孔地动。
“Oh.”
……
“出啦!明天早晨煌乐团的官V就发了这首歌在演唱会上的官摄,家里也有。”
隔着一道屏幕,卿卿们不寒而栗。
她仿佛没瞥见直播间里卿卿们刷的满屏问号和“你不对劲”,垂着眼睛兀自哼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扶手,甚是舒畅。
像一柄匕首割开少女的咽喉。
这就更便利了,都是本身家的,加个跳转悄悄松松,同时秦绝在设想时也充分考虑到了产粮投稿的太太们的表情,赐与她们自在挑选“是否答应投稿作品被转接到直播间”的权限,避开统统能够存在的雷点,让卿卿们战役共处。
等大师在时不时的尖叫声里看完《非雁》,直播间的房东卿又转接到了家里的二创衍生区。
仿佛把只剩下了上半身的少女永久地留在了本身的怀里,使她鲜艳不幸的脸紧紧贴靠在他的胸口,亘古稳定。
过火的弹幕特别是来自国际卿的弹幕像坐了火箭似的一排一排向上革新,过分直白的用词会被直接樊篱封禁,以是尝试了几次后这群不循分的家伙开端用各种花活表达本身的冲动表情,一眼望去裤子遍天飞。
她还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掌心的花,嘴角上扬的弧度渐深,然后“咔嚓”一声响。
“两本杂志的预报也发了!”
弹幕炸开一大片。
画面与直播刚开端时不甚类似。
这令人不自发屏住呼吸的几秒钟里,秦绝眸中的垂怜逐步掺杂了几分病态,她的视野变得沉凝,唇边浅浅浮出一抹笑意,眼里的沉沦与沉浸愈发畅旺,成了超出边界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