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刘二奎等人先是被严璐拿出来的大斧头震了一下,现在又看到劈面一副连合备战的模样,感觉作为这一片儿地痞头子的严肃遭到了挑衅,当即爆粗一声,操着甩棍就冲了上来。
分开卫生院以后,世人把这条街道重新到尾走了一遍,街上独一一家信誉合作社卷帘门被撬开,钢化玻璃门都被砸碎了,柜台里一片混乱,atm机也脸孔前非,能猜出这是当时一些公众因为取不出钱而气愤之下的手笔。
银行劈面是一家手机停业厅,气象和银行普通无二,地上很多碎裂的手机壳。最后代人进了一家被破门的五金店,在角落一个破纸箱子里找到几把狼锤,和十几把大规格的两用扳手。两样东西拿在手里都很有分量,倒是比较趁手的防身好东西。
那天景临从下午蹲到早晨,终究比及了刘二奎。他把砂子撒了刘二奎一脸,并趁着刘二奎眼里进了砂子慌乱的那一刻从背后给他套了麻袋,接着便是棍棒经验,把刘二奎打得嗷嗷直叫。刘二奎先是放狠话,然后就是告饶,告饶失利就是嚎哭。最后景临打累了把人装进麻袋捆起来,吊在路边的大树上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