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撇开脸去,勉强笑道:“是昨夜没睡好的原因。”
连翘和半夏固然迷惑柳棕去那边做甚么,不过也没有多问,只跟赶车的车夫叮咛下去。
柳棕又问:“离我十四生辰另有多久?”
大庆四十三年冬。
半夏给柳棕穿好衣服,拧了洗脸的毛巾递给他。柳棕拿着擦了脸,想起甚么,问半夏:“连翘呢?”
半夏边服侍柳棕穿衣边谨慎翼翼地问他:“少爷,你明天去书院吗?”
不过他想了一下,从字面意义了解,所谓功德值,该当是做功德才气有的。
柳棕看着这统统,神采平平。固然宿世柳灼给了他很多尴尬热诚,在他面前柳棕算是失利的那一个,但说实话,柳棕仍然是看不上他的。柳灼此人,金玉其外败絮此中,妄图享用,耽于美色,宿世一辈子都围着女人转,没甚么大出息了。
“不睡了。”柳棕说。说完,才发明半夏的两只眼睛都红红的,较着哭过。半夏性子平和,不爱与人争,被报酬难了也只是冷静忍耐。
柳灼比柳棕小四岁,模样精美,眉眼张扬,肖似其母安娉婷。瞥见柳棕的时候,也不叫人,只道:“你明天还去书院?”
半夏笑道:“少爷你这两天胃口不太好,连翘记得你喜好吃欢乐街的王记肉包,早早就出去买了,估计也快返来了。”
东平巷是上京的布衣巷,那四周的乞丐流民都非常多,是个做功德的好处所。
最后“叮”的一声,体系界面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