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大小的水滴就是木蔸花所包含的精华,在岑岭的意念下,如同灵动的光球在指尖缭绕飞舞,下一刻,又在挥手间甩到了墙壁上化作一点水渍,却披发着刺鼻难闻的味道,让他哭笑不得,算是干了件蠢事。
豁牙望望岑岭,又望望大爪的背影,不晓得大爪是甚么意义,但岑岭明白,他因为颤抖而被大爪发明,大爪认定他过不了考核,必然会贬成契奴。
猛地展开双眼,本来的茫然和惶恐全都消逝一空,多了几分锋利的刚毅,现在固然还是搞不清本身的来源,但心中已不再茫然,也终究有了主动走出房门的决计。
“因为我是三爪?我是三爪还是岑岭?我到底是谁?”岑岭狠狠地关上房门,望着阴暗闷热的空间在心中收回狂吼,但没有人能答复他,他在这间狭小.逼仄的房间里猖獗走动,想要火急寻觅答案,他到底是谁?
在这狠恶痛苦中,满身皮肤都冒出黄豆大小的汗珠,他不止一次想要放弃,黑爪冷酷的眼神,契奴的运气让他咬住牙关,持续对峙。
不晓得是不是掌心有伤口的启事,禁止炽热升温的处所恰是那道伤口,不由地想起梦中,三爪七岁时,为了一块很浅显的沙鼠肉,大爪将一根锋利骨刺扎进三爪掌心,而三爪在剧痛中如发作的小狮子,抽出骨刺横穿大爪的脸颊,留下一辈子难以消弭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