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奶奶见她停下来,脸上的笑意也没了,内心顿时格登一跳,谨慎翼翼问,“公主如何不走了?”
秦家大奶奶身子一晃,被丫环扶着站稳,惶恐失措道,“快!快去禁止公主!快叫人在公主达到之前告诉老爷!”
秦阁老老神在在,“陛下,您应当猜到那封信内里写了甚么吧?倘若这封信到了沈将军手里,您觉获得时候攸宁公主是帮沈家,还是帮陛下您?”
景徽帝揉揉额角,“秦阁老是先帝在位时就入了内阁,晓得甚么叫牵一发而动满身吗?罢了,你只晓得如何莽如何来。”
“我的食邑如何不公道了?”楚攸宁瞪眼,“现在大半个朝廷的官都是秦阁老的弟子,你说他们是听秦阁老的,还是听您的?我看您这个皇位干脆让给秦阁老坐算了。”
楚攸宁看到景徽帝就想起他派人想去偷她粮食的事,“父皇,您晓得甚么叫小偷吗?”
秦大奶奶的目光落在归哥儿还拿着的糕点上,眼睛一亮,“公主可喜好吃糕点?不如尝尝府里厨子做的,府里的厨子是前朝御厨后代,做出来的东西与当朝的分歧。”
楚攸宁正跟着往前厅走,俄然,她停下脚步,脸上的轻松笑意一点点收起。
景徽帝将皇后的出身公开出去后,怀里抱着个美人,还没想好要如何措置秦氏以及秦阁老,就传闻楚攸宁进宫了,他差点没把腿上的美人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