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恙低下头拱手,“回陛下,确是不记得了。”

当初为防着晏国乘虚而入,庆国与晏邦交界的边关军并没有抽调过来,以后得知那越国皇太孙俄然起兵攻打晏国,他便去了道号令,一旦越军攻陷晏国,或者晏国幸运胜了,我军便可趁两败俱伤时趁机攻打。

“朕刚收到动静,越国那皇太孙于半个月前已经攻陷晏国,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朕早已去信让在那边边关的驻将做那只黄雀。”

景徽帝:……以是怪他来得不是时候?

程安一喜,“三爷,您认出部属来了?太好了!”

沈无恙惊诧,不敢置信地看向沈无咎,“当真?我怎能够会有如此行动?”

他按着胀疼的脑袋,回想起昨日做的混账事,神采都变了,赶紧下榻往外冲。

楚攸宁歪头,思疑地看着沈无恙。

说到这,景徽帝看向楚攸宁,这全仰仗他闺女那老是异于凡人的设法和才气,晏都城不消他们攻打就已经自取灭亡,现在四国也只剩下庆国和绥国。

沈无咎和楚攸宁比他更惊奇。

“父皇,您这不是废话嘛,一家人不一条心还叫一家人吗?”楚攸宁上前归哥儿拎起来,“大人的事小孩不消管。”

沈无咎也思疑地看了眼他二哥,笑着摸摸媳妇的头,“我替二哥赔给你。”

当年与绥国开战,他并未一同上疆场,而是被父亲派着领兵巡边,当时他坚信父兄不会有事,成果等他返来的时候驱逐他的倒是父兄战死的动静。

“沈无恙,你到越国以后的影象当真不记得了?”景徽帝有些不甘心肠问,他还想看二复苏后没脸见人,来跟他以死赔罪呢。

沈无恙:……

都说长兄如父,此时的沈无咎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将敬爱的女子先容给家人熟谙, 好得到家人承认般。

守在门外的程安从速拦下他,“三爷,您这是要去做甚么?”

……

沈无咎晓得现在恰是用人之际,却也担忧景徽帝将二哥留下来,二嫂还等着二哥归去呢,不过听得出景徽帝另有未尽之意,便沉住气听着。

终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沈思洛,作为沈家的一员,也毫不踌躇上前跪下,“请陛下惩罚!”

楚攸宁又看向沈无恙,“二哥俄然影象复苏应当也是同理,因为查明本相,给父兄报仇成了最后的执念,一旦被触及就跟翻开影象构造一样规复了畴昔的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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