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呢?”沈浣问身边的顾博雅等人。
纳兰富格道:“部属伤势好的差未几了,不过倒是有些顾虑顥儿、二狗子另有顾元这几个孩子,虽只分开一日,倒是感觉相依为命了好久,不知他们如何了?”
沈浣心道本日真是事多,公然是位身材强健、豪气勃勃的少年,这少年着装不俗,中间一名面色清秀的小厮,再身后跟着的两位手拿各色物品的精干侍卫,不是十四阿哥胤帧又是何人?
世人换了个话题,不过天气不早了,世人告别十四阿哥回府了。
行宫内四贝勒处倒是另一番情境,他一贯为人严厉,做了很多为国为民的事情,现在常州府地带情势不明,康熙帝派景星带人再去探查,接连几道昭令下达,一批批官员被羁押,天之一怒,如同惊雷,很多事情需求他从旁帮手,故而从返来倒是少了歇息时候。
他话语中的靠近与看重,让顾修文的面色沉了沉,曹顥的双眼大睁,而顾博雅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只要李二狗固然不清楚事情启事,但是还是有些严峻,只要沈浣淡然的喝杯茶说道:“本领是幼时偶遇所学,我不去都城,过几日要回家了。”
沈浣一行人刚出了小街被人唤了停下后,回回身子见火线几位身披各色披风,气度各别的墨客模样的年青公子徐行走来,为首一人浓眉大眼,长相格外硬挺大气,恰是方才出声之人,恰是前次诗会的才子刘胜浩,他身后跟着另有几位熟人。
四贝勒来的时候,纳兰富格恰都雅完,现在也将事情启事一一细说,内里牵涉甚广,也是阴差阳错的将四贝勒当作了钦差大人,很多官员牵涉此中,现在明处暗处都在调查。
胤帧看着世人还是有些踌躇,气道:“你如此别别扭扭,爷都等的不耐烦了,快些,你身后的人都能够过来。”
“那几个孩子也是辛苦了,现在放松一下也好,现在卑职有伤在身,也不便去找他们,所幸来日方长,到时候再谢过他们。”
“我不想比试。”沈浣想了想道。
初秋,北风瑟瑟,体弱的学子们早早裹上了秋衫,有的更是加了一层薄薄的披风,另有江南地界水势伸展,湿气入体更是让人无端打了一个颤抖。
“哦,那阿文你们如何说?”沈浣看着身边的顾修文,少年靠的他很近,端倪深沉,话语更少了,让他有些担忧。
“行,那本日就不比,我请你吃好吃的,可好?”
沈浣点点头,带着顾博雅等人跟着十四阿哥上了四周的一座精美茶馆。
他并未说让那些墨客过来,毕竟正值秋闱,他也不想节外生枝,招揽一群墨客作何?
胤禛听着富格的话,心中也是一阵暖意,是啊,来日方长嘛。
都是少年,恰是长身材的时候,十四阿哥叫了很多吃食,几人也算是吃了一顿较为平和的午膳,十四阿哥年纪不大,也是跟着去几次塞外,又来到江南巡查河道,昔日如果情势所逼也是要风餐露宿,举止投足间带了一股萧洒。
“刚才我见过曹寅了,几人吃的好,睡得好,现在已是去江宁城内散心了,倒是比我们清闲多了。”胤禛想起几民气中一暖,毕竟磨难之交最是难忘,现在再想起更是让人感慨,若非身份题目,他微皱眉头,倒是并未提起。
却说十四阿哥昨日和八阿哥伴同张鹏翮大人一起巡查河道,本日放归,传闻皇父过两日要移驾驭舟处,故而忙中偷闲带人来秦淮河四周逛一逛,康熙也知季子心机,连日为河道之事驰驱,现在虽常州府一带灾情尚在,但是其他县哀鸿安设安妥,故而也允了他的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