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雅现在是第二次插手秋闱,也算是有些经历了,心内虽有些忐忑,却不便在家中老弱妇孺面前透露,又看到顾修文和那人之间的默契温情,心中更是五味掺杂。
曹寅谢过了康熙爷的夸奖,心中也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妻弟竟已是在圣上面前过了眼,如果抓住此次机遇,前程自是不成限量,忧的却也是这个,心中也焦急想快些归去提点一二,只是面色却不显,心内也在想昨日十四阿哥竟是见了儿子,只是为何要提到这些,是偶然还是故意呢?
正焦心间,一个机警的小子跑过来讲道:“太太、舅家少爷,顾公子,大喜啊,大喜。”
张鹏翮内心赞叹公然这些皇子都非等闲之辈,看题目竟是一语中的,出列道:“四贝勒、八阿哥所言极是,臣与诸公商奉迎久也未处理此事,高家堰一事或许是阴差阳错,现在不成以常理推之,又有长江东的景象也是未明,故而不能用算学演算,微臣学艺不精,请皇上赎罪。”
世人想着御驾亲临一是辛苦驰驱,二是惊险,故而想劝说一二,只是未开口,就听康熙帝说道:“尔等不必再劝,朕意已决。”
恭敬的答道:“遵旨。”
世人知他一贯务实,倒是晓得他的意义,八阿哥胤禩也说道:“黄河与长江交汇处更是环境未明,也是要考虑之处,儿臣观张大人的演算之处,另有几处不明,如沙石量与水流量该如何分类,不知可否解答。”他的算学一贯不错,听这些倒是能够了解。
众臣忙起家施礼说道:“不敢,不敢,臣定当尽力以赴,不敢有所懒惰。”
说完,大步拜别了,只余胤帧笑着分开了,两人走后,一个清俊贵气的年青人走了出来,恰是八阿哥,他看着两兄弟分开的处所,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神采莫测的分开了。
张鹏翮集世人之设法方有现在的图纸,是以制作的格外的详细,标注好那边改道,那边流急,那边有闸口如此,待康熙帝看完听完,点点头道:“张卿与众位先生为国辛苦,朕心甚慰,来人看坐,上茶,诸位安息再聊。”
康熙端茶喝了一口,方问道:“尔等对刚才张卿所言有何感触?”
世民气知此次的举人中或许会有人借此机遇平步青云,现在圣上求贤若渴,若真有人精于算学,那但是走了鸿运了。
世人施礼谢恩后落座,又有一众宫女悄无声气的将茶奉上,施礼辞职。
眉清目秀的中年寺人低声应是,出门找人低语几句,不一会就收到动静,躬身进入厅内,回禀道:“回圣上,现在已经放榜了,头名解元的是来自江都的顾博雅顾解元,余下的九位是江阴县刘正明、常州府张广然、无锡李国顺、江都顾修文……,共十位学子。”
曹寅面色平静的出列施礼道:“启禀圣上,是主子夫人的娘家兄弟,名唤顾博雅,又有另一同窗老友,名唤顾修文,名次臣倒是还未晓得。”
十四阿哥实在真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对叫顾元的少年感兴趣,昨日晓得这报酬寻秋闱的表弟而来,又看那少年为人老城,学问不错,也就提了一提,又晓得曹顥是曹寅的宗子,他又称呼身边的学子为娘舅,和其聊了一会,也感觉此人挺好的,也就提了一提,谁知两人倒是有真本领,倒是有些惊奇了。
她看着被顾修文悄悄的拉着的手,心中一暖,如此也好,阿文已然有了立品的本钱。
“哈哈,那解元应是棟亭的妻弟了,那第五名也是来自江都了,不错不错,可见是有真才的,朕可要亲身看看这些新科举人的文笔如何了?”
“哈哈,棟亭传闻你那夫人出身江都顾家,世代书香家世,这家的后辈定是不错的,李德全派人刺探一下秋闱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