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左那一下砍得挺狠,林小川足足睡了半日的工夫。他醒来的时候,动了动腿,发觉还是疼得短长,并且现在脖子也有些疼,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很难设想,大水到临之际,这些夙来看似凉薄的人是如何俄然心生旁骛,老的小的相互拉扯竟然一个也式微下。这件事让林小川感觉,他对这里的人并没有那么体味。
一个惶恐失措的少年,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将他当作了独一的拯救稻草,这类激烈的不假思考的信赖让项左很受用,乃至于他最后连一句经验的话也没说出来。
广场上点了几堆火,四周围满了老长幼小的人,不时有食品的香气满盈开来,林小川下认识的吞了吞口水,随即听到本身的肚子非常高调的咕噜了一阵儿。
“你如许能走路么?”周湛道。
林小川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