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管帐瞥见铁渣朝他走过来,脚下一软,差点站不稳。
“请你记着,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船长抬高声说道。
“我还要些高压氮气、聚合电池。”“我要辆车,最好是水陆两用的。”“守备队的戎服不错,给我三套。”“有没有增压剂……”
“他们常常到落雁镇的酒吧喝酒。”船长弥补道。
船长皱起眉头,专注的望向画中的舰船。过了好一会,他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们走吧……”
“我……我没有……”赵小巧无法的摸了下额头。
船长经历了这番存亡大劫,连续消停了好几天,除了站在船头看看风景外,不敢在提垂钓的事了。但是,他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比及管帐规复的差未几,他本身的伤疤也结痂了,又有开端喊着要抓鱼加菜。不过船上只剩一条小艇,需求留来应急用。是以,他也只是叫喊了两声,并没有实际施动。
画面里是一处浅水湾,停着两艘船。一艘看起来很新,装了很多设备,能够瞥见批示塔上装着各种雷达和信号汇集器,船头漆涂着弯月、飞鸟、宝剑的标记。另一艘看起来很陈腐,显得破褴褛烂的,也没有漆涂标记,但批示塔上挂着一面尽是星星的旗号。
“我要一百盒。”铁渣说道。
画中白雪皑皑,树木光秃秃的,地上半露着各种糊口渣滓,有瓶子、罐头盒、塑料包装袋、陈旧的军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