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铁渣说道。
临走前,铸火锤最后看了眼弥战中的提尔要塞,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哈夫林朋友,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祝你好运。”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批示着军队分开了。
她说完,那群泪眼昏黄的兵士就纷繁对望一眼,逐步节制了情感,起码没有在放声大哭,影响别的伤员。
跟着第二声号令的响起,艾尔塔族的懦夫们纷繁抽出背后的飞矛。这些飞矛约莫两米来长,通体乌黑。细心看去,那矛身油光发亮,雕刻着无数藐小的斑纹。接着,懦夫们将飞矛紧紧地握手中,跨前一步,震起漫天沙尘的同时,摆出了投掷的姿式。
发觉到团长的行动有些生硬,拓跋三顿时神采微变,想起团长刚才被雷兽的后蹄猛踢了一脚,赶紧转头看了眼火线的豪猪。而后者可巧望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的刹时,后者当即会心,随即叫上洋火和马库斯,冲杀到铁渣身边,说道:“老迈,先归去歇息一会,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说话的同时,一根惨白的尖刺落在了他身侧。
“团长,你是要塞的最高批示官,你出事了,我们就没人批示了。”马库斯沉着地劝说道。
“感谢……感谢你……”尼克团长狠恶地咳嗽起来,浑身不断地抽动着,却还挣扎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着,“萨喳喳……替我……照顾……我……我的……兵士……同窗……兄弟……照顾……照顾他们……”
“批示官,我们团长想见你。”那名流兵一边还礼,一边短促地说道。
“雷矛齐射!”望着千米以外的虫群,铸火锤大手一挥,一声爆喝。
但是,就在他正想把面前的人儿拉过来,好好欺负两下的时候,一名浑身是血的学员兵跌跌撞撞地冲进大厅,先是摆布张望了一眼,然后朝着一群伤兵哭喊道:“团长……团长不可了……”
“还痛不痛?”收好针筒,秦可儿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轻柔地问道。现在,她那水汪汪大眼睛里碧波泛动,看得人不由心生怜悯,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心疼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