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伍郎”的脚步很快,他拉着向飞燕直直跑到城东,眼看就到了天香院,“周伍郎”留步了。
碗盆落地,收回一阵刺耳噪声,那些衡山派弟子全数围了过来。
“哟,你们看,他们两个还来了脾气,哈哈哈哈哈。”
先前这些道人入门,就是东倒西歪,全无道家风采,待及落座,更无坐姿,又行酒吃肉,妄言妄言,向飞燕心中暗自鄙夷,这道家的“第三小洞天”竟也如此沦落。
那边迎客的女人已经款款走来,这天香院虽位于闹市,但时价夜晚,周边铺位早就打烊,只留下这一片灯红酒绿的场合,故盘桓在这四周的男人,九成九都是冲着这天香院而来。
“哈哈哈哈哈,这些干我屁事,管他孙叁少要谁的命,今晚我先得让我的命根子清闲欢愉一番不成。”
玄燕有情穿绣户,灵龟无应祝金杯。
“周伍郎”没有昂首,面前尽是嘲笑的目光,他毫不踌躇伸手就去拿酒。
“记得要叫我‘枯木道人’,不要露陷了。”“周伍郎”的语气安静如水,不怒自威。
“还真是,青城派就是这打扮。”那衡山派大师兄仿佛来了兴趣,摇摇摆晃、提着酒碗走了过来,“喂,老头,毛孩,你们两个青城派的喽啰如何会呈现在这处所。”
“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中了邪了。”
前人云,无酒不成礼节,戒色世上人稀,缺财何故运营,短气定被人欺,行走江湖,如果不沾这四样,的确妄称习武之人。
“周伍郎”说完这番话,拉着向飞燕就要走。
当然,这青楼本不是向飞燕想去的处所,但迫于情势,衡量再三,她也无可何如。
“没想到,这里有两只元狗,哈哈哈哈哈。”那马三一声狂笑,猛的一脚,将周伍郎的一桌酒菜尽数踢翻,“吃甚么吃,呸。”
“哈哈哈哈哈,大师兄又开荤段子。”
“你们说话把稳点,‘临安盟’的刺客遍及天下,万一被他们闻声,说不定今晚要你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