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元帅大人真是恼到顶点了.
直到尸身的肚腹被踹得稀巴烂了,一脸疯魔状况的天哥才蓦地转过脸,面无神采地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阿谁男人,腔调阴沉地说道:"你方才让老子杀了那两个小娘皮给你们报仇是吧?"
"啊!不是啊!天哥!天哥我冤枉啊!我一向都是天哥您部下办事的啊!"他整小我语无伦次了起来,脸上是一副天都塌了的神采.
"是是是,天哥!你必须给她们个毕生难忘的经验啊!这类小娘皮就是欠调教,天哥,快,咱最好一枪崩死她们!"男人冲动地抓紧了天哥的裤脚,仿佛下一秒就能见到本身大仇得报的场景般,直差夺过了那枪本身拿来使.
俄然就被一管冰冷的枪械抵住了脑袋,在浓厚的灭亡阴云下,男人顿时大脑当机到落空了统统的言语:"天……天哥……你……您……我……天哥……"
彼时监狱内病毒传染严峻,四周都是丧尸,他们那里还管得了他脑筋有没有题目么?天然是拉上他一起开路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神枪手的脑筋不是普通的有病,这明摆着就是个虐杀狂啊!
云默持续把重视力放在阿谁神经方面较着有点儿题目的男人身上……切当的说,首要集合在他手中的枪支身上.
他手中的枪口一转,直接对上了另一名叫"小六"的部下,恶鬼索命般的眼神立即将小六震得浑身一颤抖,裤裆里的腌舎物不受节制地失禁,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好,既然你们都说我杀人了,那我就杀给你们看,只要把你们都杀死了,就不会有人晓得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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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慢悠悠地转过了脸,将手中的枪支举起,对准了云默的脑袋,眸中闪动着镇静的杀意,和着那病态的腔调缓缓响起:"呵呵呵,一枪崩死甚么的,这主张不错啊!"
男人捂着胸口神采发白.却还是腆着脸奉承地凑到他皮鞋底下,一脸奴相地回话:"是啊是啊!那两个小娘皮还骂天哥您来着,说甚么要把天哥您剁碎了喂狗去."
只是,神经病的天下并不是正凡人和重生者能够了解的,就比如面前的这个天哥,前一秒还将枪口作死地对准了云默,下一秒就直接将枪杆子转移了方向抵上了那男人的脑袋.
俄然,两道既欣喜又异化着惊骇的声声响起,紧接着,两个灰不溜秋的身影连滚带爬地略过云默二人向着那男人奔去.
不把他们丢出去喂丧尸她"云默"两个字倒着来写!
"砰╠╠"
"啧啧."阿谁代号"天哥"的男人轻视地看了眼地上尸首分离的尸身,嫌弃万分地说道,"阿袁本身学艺不精,被个丫头杀了也纯属该死,要你在这里流一泡假惺惺的猫尿何为!老子早八百年就跟他说过别迷着女人那玩意儿,他特么把老子的话当作个屁放!现在还不是死在了女人的手里,真特么给爷们儿丢脸!"
可惜,老天爷是不会记着他这个长残的家伙的.
只见那天哥满脸横肉挤在一起,拧出个狰狞如魔的笑容,他那双泛着杀气的眼死死盯住那名男人,口气闪现出极其诡异的和顺:"哦?剁碎了喂狗吃?啧啧啧,还真是心狠手辣到有本事啊!"
只要你们都死了.
男人轻浮地高低拋玩动手中的枪支,甩去枪口上的青烟,行动看似漫不经心却总能将枪支紧紧地掌控在本技艺中,那谙练的技能以及手上多处丰富的老茧,足以证明他是个使枪的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