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火线拿!"应战在火线的队长转头,沾满了黑血的半边脸看上去非常可骇,"别的步队呢?第二环的兵呢?快让他们过来撑着这里!"
"妈蛋要老子陪命啊!"
"哒哒哒,哒哒哒……"
"该死的!"
"轰!"
几百发的枪弹从热得烫手的枪管中喷收回去,毫不包涵地顺着一个小伤口破开了匍匐者的大脑,在一片四溅的血浆和白浊的脑液中,老一辈的甲士硬扛着杀在前端.以便保护伤重的年青一代撤离.
长舌锋利如刀,斜剐着挑开了兵士坚固的右胸,温热的血液澎湃喷出,在对方的一声惨叫中调转了方向抽在另一个偷袭手的脸颊上,刹时便将偷袭手的左脸翻开了半层面皮,暴露底下森森的白骨.
就如许狼狈地扭着半个身子在外,不省人事地挂在城头.随时有被丧尸身拉下去充饥的伤害.
炮火轰击的巨响炸裂在熊熊火海之上,火红色的涡流沿着坚固的钢化墙壁浸渍在地下的泥土,一点一滴地灼烧着密密匝匝的丧尸群那腐朽的躯壳,如同天国中的红莲业火般持续撕扯着一众恶鬼的身材,直到一寸寸发展的火苗吞噬掉整只行尸.
既然如此,那肮脏的头颅,她就收下了!
乌黑呛人的浓烟翻滚在基地的城头,迎着炽热的气流回旋在疆场的上空,像一只庞大的黑手遮住了一方六合,硝烟的残暴滋味可谓是无孔不入.
网格一个个被崩断,枪弹头如同暴雨,集合摧毁着铁网中的退化型丧尸.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怕铁网带去了诸多的便当,在匍匐者让人防不堪防的长舌进犯下,还是有很多兵士被重伤在地.
暗中生物放肆地在火海中嘶吼着,此起彼伏的单音节表达着对食品最纯粹的巴望,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军绿色人影明灭的城头,相互踩踏着,扒拉着诡计将食品一把把握.
声音逐步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杜穆凯小小的身子伸直在厅内的沙发上,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妈妈……小凯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