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佛曰不成说不成说。”戒嗔展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测地回了句,然后又闭上了眼。
地下室的氛围几近凝窒,罗黑子的大头从上面露了出来,他抬手冲世人挥了挥手,表示不是仇敌,才爬上来。
庞大的黑茧如同暗影一样覆盖在头顶,在南劭细心打量的时候,一波庞大的威压劈面扑来,让他感到两股战战,几欲堵塞,如果不是被吊在空中,此时只怕已经趴伏在地,任由宰割了。明显心中生起激烈的危急感,却提不起涓滴抵挡的认识,南劭不由惊骇不已,忙靠明智尽力想提聚异能,筹办先一步策动进犯,却才发明异能竟然提聚不起来,一时候不由大汗淋漓。要晓得他敢单身前来挑飞蚁老窝,仰仗的就是他的异能,现在异能用不了,那他不就跟俎上之肉一样?
“放心,我们返来时把隧道全都堵上了。”
裴远撇了撇嘴,晓得他是答不出来,懒得戳穿,只是神情萧索地说:“实在走不走得出去也没所谓了,整天杀啊杀啊,逃啊躲啊,都不晓得这么辛苦地活着是为了甚么。爸妈爷奶都不在了,同窗教员也不在了,连太阳都看不见,另有甚么意义……”
正惶恐无措间,那藏在黑茧里的蚁母动了,两支起重钢臂一样的大钳子探了出来,往他伸来。锋利的顶端在暗淡光芒中闪动着幽森的寒芒,看那锋利的模样,被夹中只怕当场就要肚破肠穿。但是他却毫无体例,那些夹住他的蚁虫仿佛带有某种麻痹性毒素,加上那蚁母的威压,不但让他身材落空了节制,就连异能也没法变更涓滴,终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金属一样的巨型蚁钳刺穿他的肚腹,然后夹住他往堪比山洞一样的大嘴里送去。
“咦,南劭呢?”在拉拉杂杂一通宣泄以后,罗黑子这才发明被他当作最后一根拯救稻草的南劭不见踪迹。
“易哥,你别太担忧了,就劭哥那逆天的异能,必定不会有事的。”肉塔陈对心神不宁的张易说,只不过话中究竟有多少是安抚的成分,他本身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