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叫大师过来,另有一件事要说”,张大忌拍了鼓掌,随即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被一名男人提了过来,毫不顾恤地重重扔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灰尘。
这惨痛的一幕让大多数村民都转过甚去不敢再看,但中年妇女凄厉的告饶声还是传入了他们的耳朵里,那声音中的绝望和惨痛让他们不寒而栗,几个热血尚存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对比了本身和张大忌的气力差异后,心中一片黯然。
中年妇女一愣,仿佛还没明白张大忌话里的意义,“你儿子叛变了神教,那么叛变神教的人只要死路一条。”
张大忌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红光,森然笑道:“呵呵,我仿佛没有说过不杀他吧。”
精力力高度集合下的杨谦在张大忌抬枪时,心中就生出了一股伤害的感受,他只来得及微微一侧身,就感觉左肩上传来一股疼痛感,高速飞翔的枪弹擦着杨谦的左肩而过,在上面留下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