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仇必报,格格,你有甚么建议?”撇了撇嘴,凤衍看了眼疾言厉色的凤轻歌,沉声问道。
“莫非不是吗?如果不是你们伉俪送外婆如此逆天的宝贝,会引发别人的觊觎?会让她招来杀生之过?会让她命丧世俗界?”凤轻歌大声责问,步步紧逼,她打从心底就不是很喜好他们,讨厌他们的无知和笨拙。
凤帝无言,只能紧紧的抱着阎如雪,无声的安抚着老婆,“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停止那些宴会,不该昭告其他世家的,呜呜……”
空间里,凤轻歌找了一套沙发摆在世人面前,当着凤帝的面,拉着凤母直接坐了下来,跟着,凤帝伉俪坐在了凤轻歌的劈面,凤衍带着阎梓羽做到了凤帝伉俪的中间。
“哭甚么哭?害死我外婆的仇敌还好好的活着呢,你哭给谁看?”凤轻歌大眼一瞪,大声吼怒着:“有甚么好哭的?莫非我外婆的死就这么算了不成?这时候不该是筹议着如何揪出幕后的黑手,如何给她报仇吗?”
想到凤洛不在了,物似人非,凤衍忍不住红了眼眶,内心愈发的疼,疼的要命,不但疼还很惭愧,很自责,阿谁他曾发誓要总命来庇护的mm,阿谁最爱跟在他身后甜甜的叫哥哥的mm,竟然没了,再也看不到了。
“格格,不是如许的,”阎如雪急邙解释道:“你既然能够出去这个玉坠里,就应当晓得这个玉坠的逆天服从,这是洛洛要出来闯荡之前,我们伉俪俩破钞无数天赋地宝请人炼制出来,送给洛洛保命用的。”
凤轻歌接着道:“凤家在修真界有仇的权势有?有过节的有?有好处抵触的有?或者说凤家不经意间获咎的有?又或者说你们伉俪可有甚么情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