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后,俩人的背包全都是满满铛铛的,连最后一丝空地都没有了。
“为甚么?”
那早晨,临睡前,茱莉亚对尹真说,她之前也养过一条狗。
懊丧的同时,尹真也有一些小小的欣喜:他找到了一瓶药。本来那瓶药上面没有中文,尹真怕错过甚么,将它递给茱莉亚看,茱莉亚细心看了申明以后才明白,这是除草剂,并且是粉末制剂,加一些水以后,便能够杀庄稼地的杂草。
“这下我们的秧苗来岁就有救了。”茱莉亚很欢畅,“谨慎拿哦,这个,有剧毒。”
尹真脸上的笑容俄然停顿,他的垂动手来。
“明天那些丧尸必定还集合在那一块,如果原路返回,必然得和它们打照面,那太伤害了。”茱莉亚一边啃着最后一个窝头,一边说,“再说,阿谁杀手也不知暗藏在甚么处所,我们得别的想一条路归去。”
尹真抬起眼睛,冷冷看了茱莉亚一眼:“废话,一个爹生养的孩子,如何能够不像?”
“别的一条路?”
茱莉亚一时无语,这事儿太庞大,仿佛不能随便攻讦哪一方,剪狗毛的一方或许当时还年幼,但这事儿也做得够缺德的,尹真以牙还牙,为了本身的狗,就去剪了人家的头发,虽说他来由充分,这事儿做得也够过分的——狗毛和人头发,那能是一码事么?
“狗也有狗的心气,它被剪了毛,气得好几天不肯用饭,差点饿死。”尹真说到这儿,停了停,“然后,我就想了个别例去抨击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