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茱莉亚吃惊不小,“就是……就是你说的阿谁从小就让你活力的……”
“我把他的辫……他的头发剪了。”
到了午后,俩人的背包全都是满满铛铛的,连最后一丝空地都没有了。
“我……我也不晓得。”尹真低声道,“我想,这内里必定有曲解。”
“以是说你是痴人。”尹真悻悻道,“连个狗名字都听不懂。这是诗经邶风里的一首,名为《伐鼓》。”
“原路返回么?”尹真问。
尹真呆了呆:“西伯利亚在哪儿?”
她又看了看腕表:“喏,两点,离太阳落山另有三个小时,行动快点来得及的。”
尹真吃惊地看着她,半天,俄然笑起来:“你是头一个说我脾气好的人。”
这来由真是无敌强大了,茱莉亚无可何如,也不知该如何问下去,她想了想,又嘟囔道:“就因为性子分歧,他就要拿轻构造枪杀你?这也太没事理了吧?”
尹真狠狠瞪了她一眼:“蠢材!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我取的是‘忧心有忡’内里的忧忡二字。”
“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候我养了一条猧子狗,那狗性子挺傲,除了我,谁也不理睬。”尹真说着,笑了一下,“有一次老九过来,他逗弄那狗,狗不睬他。他气了,竟然找来剪刀,把那狗的狗毛给剪了。”
“诸如此类的小事情另有一堆,这个算是很特别的了。”尹真停了一会儿,俄然轻声说,“你晓得我为甚么这么讨厌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