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迈疾奔的身形一个踉跄,猛地扑倒在地,翻滚一圈后,俯卧着不再转动。
有这防弹车门保护,春丽自是安然无恙,韩垂成本身反被跳弹弄到手忙脚乱,乃至不谨慎被一枚跳弹擦伤了脸颊……
见官学栋劈面“扑”来,春丽不假思考,挥起手里的装甲车门,以一个打垒球的姿式,将车门狠狠拍在了官学栋身上。
王铮啧啧连叹:“啧,不愧是当老迈的人,这份能屈能伸的本领,也是少见得很呐!”
“车顶上那架转管机枪得拆下来……话说,韩老迈还真是个大好人呐,给我们送车又送设备,真是太慷慨了……”
就在春丽拍飞官学栋的同时,车里的韩老迈双手端着一杆主动步枪,吼怒着冲春丽搂动了扳机。
看着一身爆炸肌肉,貌似威猛的韩老迈,摆出一副诚惶诚恐、谨慎奉承的小人模样,春丽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嫌恶之色。正踌躇着是将他当场击毙,还是先审判一下时,王铮俄然挎着枪走了过来。
长年收支拘留所的经历,令韩老迈早风俗了在真正的狠人们面前伏低作小。
嗯,他穿了防弹衣。春丽的第一枪,打中的只是他的后背,并没有击穿防弹衣。韩老迈感遭到背部中弹后,就势扑倒装死,本筹算等春丽走了再开溜,却没有想到,春丽竟然远远地补枪……
啪!
他又要开溜了。
韩老迈谄笑道:“在您二位面前,我那里敢充老迈?这位大哥,只要您肯饶小韩我一命,今后您就是我老迈了。您叫我往东,我毫不敢往西。您叫我打谁,我就帮您打谁。固然在这位蜜斯面前,小韩我不堪一击,但是对于起普通人来,不是我自夸,还是妙手到擒来的。”
双腿中弹,没法再逃,韩老迈毫不踌躇,跪着冲春丽连连告饶:“别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投降,我投降啦!”
“这么说,您承诺放过我呐?”韩老迈一脸欣喜。
王铮哈哈一笑:“没需求审判,只看他部下那些枪手的德行,就晓得这家伙究竟是个甚么货品了。”
两声枪响同时响起,正以Z字形途径逃窜,试图躲避枪弹的韩老迈,一双大腿同时爆出血花,再次踉跄着扑跌在地。
看着十多米外,韩老迈的“尸身”,春丽嘴角浮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再次抬起枪口,对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韩老迈开了一枪。
“并没有。”王铮笑眯眯地抬起枪口:“你还是去死好了。”
见韩老迈狼狈逃窜,春丽轻笑一声,扔下车门,拿起方才放在车顶上的两把手枪,再纵身跃至车顶,枪口对准了已逃出十多米外的韩老迈。
“我如何敢?”韩老迈诚惶诚恐地颤声说道:“蜜斯您但是连装甲车都能一脚踢破的,小韩我这点微不敷道的才气,那里敢在您面前不自量力?”
超凡退化到明天,他的力量,已经强大到足以一拳打爆浅显人的颅骨,乃至徒手撕下浅显人的胳膊、大腿。就在明天,他还生生将一个女人当众徒手撕成了人棍,以宣示他不容违逆的权力,揭示他为所欲为的残暴。
“我尝尝吧,应当没题目。”
“槽!槽!槽!”
春丽回想着枪手们方才的言行,以及韩老迈坐在装甲车里时,对她透暴露的那种不加粉饰的贪婪垂涎,顿觉王铮言之有理,因而耸了耸肩:“好吧,你是Master,你说了算。”
这下他可不敢持续装死了,恐怕春丽冲着他脑袋补枪,只能跳起来持续逃窜。
韩老迈重重仰倒在地,两眼死不瞑目地瞪着天空,眼神当中,尽是难以置信、怨毒不甘。
因而阿青便牵着果果,出了路口墙角,往这边快步走来。
刚说出一个等字,枪声便已响起,枪弹从他眉心射入,掀飞了全部后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