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安排守夜或者没轮到守夜的人,都被梁尽欢赶去睡觉了,雷哲刚强地守在杜璇玑的床边,也没人敢去赶他,只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凡是有点眼色有点脑筋的人,都看得出这两人的干系非比平常,就算杜璇玑想要抛清,也难了。
“我也去。”杜璇玑毛遂自荐。
“哼!就说这个村庄古怪吧,村里的人看起来态度亲热、低眉扎眼,实在压根儿不诚恳。”早餐的大圆桌边,梁尽欢重重地放下碗筷,气呼呼道,“雷哥哥,还等甚么,我们得直接用拳头跟他们说话!”
第二天,杜璇玑很早就睡醒了。人歇息好了,公然是有力量有精力身材倍儿棒,连早餐都多吃了些。
“另有我!”梁尽欢昨晚就想去的,不过一开端就被点名留守,至心不敢去应战雷少帅的严肃啊!
谢临风打击她道:“你就算了吧,既不像我家璇玑那样会轻功,又没异能,只会拿着剑乱砍,还穿得全部圣诞白叟似的,你是怕不敷刺眼么?”
雷哲指尖的小行动停顿住了,深深地瞅了她一眸,沉默点头承诺。就算不让她去,她大抵也会悄悄跟在前面吧。
……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额头,感遭到温度降下来了,这才略微放心一点。她秀眉拧着,他和顺为她抚开了,对她梦话的工具感觉奇特。为甚么不是喊阿谁所谓的“相爱的人”的名字,而是喊“兄长”?哥哥?是情哥哥那种吗?
“吃错了吧?”
“我们思疑阿谁祠堂有暗室,可惜昨晚没找到暗室入口。”说话的是颜九。
说到这个,杜璇玑也想起来了:“对了,村庄里的结界,很有能够就是我父亲设下的阿谁。”话落,她轻巧地跃上了神台,雷哲看那桌子破褴褛烂的不靠谱,想扶她,却被她回绝了,只见她伸手往凹壁上的某个牌位后拿出了一块红布,才回到空中。
祠堂不大,中间两个天井下别离是天池,天池里另有水,但没乌龟或者鱼。祭拜的厅堂里,两边墙上刻了很多字,记录着祠堂的由来、建立之类的。神台上的香炉都溢出了很多灰,房梁上挂满了灯笼,有新的有旧的,都是男丁才气添的灯。
“谢临终!从速吃你的药去!少在这儿丢人!”梁尽欢傲岸地仰着下巴,仿佛一副女王模样。
不过,杜璇玑等人没挑选开锁,而是在梁尽欢等人把几个村民忽悠远了以后,悄悄跑到祠堂的左边小门,翻越三米多高的小牌坊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