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晓得我想说甚么吗?”亓非我反过来问。
“呵,该死,真的很纤细。”亓非我笑着,然后冲着下方解冻成冰的河道大声自嘲呼喊:“啊……亓非我真的好纤细啊。”
亓非我望着淞江下流,在那边他们也曾这么卖力的骂着对方是笨伯。
“看甚么雾凇啊,我们约的是你出事的第二天去,你不记得了?客岁我们看雾凇的时候你也是在头一天去踩点的,我问你,你还说因为你是路痴。”白梦影越说越悲伤“都怪我,要不是叫你去看雾凇,你也不会出事,不过还好,你返来了,还救回一人。”
“等等,你在说甚么?”亓非我越听越感觉事情不对劲。“阿谁女孩?”
“自从你出事那天,我向来没有出过黉舍,我也想去病院看你,但是我没敢去,我惊骇我一去,你就真的没了。”路灯下白梦影蹲了下来“以是你别恐吓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