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魔头又把他家天劫带坏了 > 89.渊薮:吃醋
“前日,清安将某物双手奉上;本日,不过是应师宗主之诺,来向元君讨回,不知元君允否?”
“……”陆漾翻了个白眼,“是,老爷你心志果断,不为外物所动,小子佩服。”
宁十九脑海中的邪念如潮流般褪去,他乌青着脸把流幻元君推开,敏捷后撤一步,直接摆出了脱手的架式:“哼,不过戋戋惑民气魂之术,莫要放肆!如此待客之道,是要我掀了你的老底儿吗?!”
间隔如此之近,宁十九都能瞥见薄薄的面纱之下,此人眼底明灭不定、放荡不羁的暗红色火苗,这位的瞳孔也是惊人的标致,在火焰炙烤之下,这位偏还能让一双眸子漾起波纹,显出弱水之柔情――无端多情,最是无情,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本身说的!
流幻元君的手指顿时停在了陆漾的下巴上,一双眼睛也睁得略微大了些,笑容愈发的灿烂夺目:“好啊!妾身这几日正闷得慌,**苦短,一人孤单,床榻上头都没人温席,人家好想找个床伴儿的……”
师隐在前头走着,也不转头,却像脑后长了眼睛普通,漫声道:
“忸捏。”陆漾暖和地抱拳施礼,笑道,“没想到这般等闲到手,元君也太不谨慎了。”
流幻元君本日戴着淡紫色的面纱,遮住了她那鲜艳的面庞,让人瞧得不甚逼真。但她那面纱以外的颀长脖颈、线条完美的精美锁骨、白腻如玉的光滑肌肤,无不让人暗吞口水,模糊也能猜到,面纱下那张脸,又得斑斓到何种模样。
又是说谁的来着?
说陆漾的!
“没错,没错,是妾身又藐视了你。想来几日前的阿谁陆清安,和现在这个陆清安,应当大不一样了吧?”
因而,在场四人,此中三个的目光呼啦啦都集合到了另一名身上。而这位自进“门”就不再说话的师隐女修,早已走到了自家打扮台前头,慢条斯理地梳理自家长发;见话题转到了本身身上,她转转头,暴露一个似有还无的笑容:
陆漾踩着地上密密铺了一层的不着名花瓣,举目四望,早就瞧出了此地的分歧平常――并非是那种外在的场景分歧,而是更加通俗莫测的、气机之分歧。
等宁十九回过神,流幻元君已行至他面前,笑吟吟地按着他的胸膛,把脸凑了上来。
“败者就要支出代价。”流幻元君很明白地跟了一句,在提出题目之前,她内心已有了答案――毕竟陆漾说得很清楚了,“师宗主,你的代价是甚么?”
陆漾心中生闷气,面上却涓滴不显,只一字一句地答复道:“元君古往今来第一姿容,‘都雅’一词那里配得上元君你!‘沉鱼落雁’大抵都比不得,元君若往河边一站,鱼和雁算甚么?自有大把的活人跳下河去,只为博得元君一笑,沉沦于元君的绝斑斓质,昏昏然不能自拔也!”
流幻元君一回身,手指沿着陆漾的胸膛往上爬,等勾到了领口位置,她轻挑挑将其扯开,按了按陆漾的锁骨:“这话儿倒是好听!便是我见了这无数男人,也没见着几个像你这般会哄人的――如何,几日不见,可把你那朋友哄好了?”
鲜血渐渐地从陆漾的下巴上滴落,缓缓地、缓缓地,染红了他的衣衿。
“嗬,公然在阵里。”
流幻元君的指尖一划,划破了陆漾的肌肤。
“那位?哼,那位又是个不解风情的,好生无趣!”
陆漾笑吟吟地又行了一礼:“不堪幸运,等候至极。”
他不过就呆了一息时候,那边的“美人”就下得床来,口中嗫咬着一缕青丝,手上提缀着裙裳衣摆,挺着傲人的饱满胸脯,赤足点地,趾尖那一点暗红时起时落,轻飘飘地晃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