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舒:“上午九点。”
“好好开车,别搞小行动。”贺舒脸不红心不跳地恶人先告状,顺手把手抽了返来。
他右手执树枝,左手竖掌如刀,沿着树枝悄悄一抹,就将其上的枝杈绿叶清了个洁净。他以树枝代剑,信手挽了个剑花,那弯弯扭扭、一掰就折的树枝在空中平平指向山林,半点不颤。
周壑川停稳车,转头看他,“我身份敏感,就不送你出来了,你安然落地之跋文得给我打电话。”
手掌下得胸膛狠恶地起伏了一下,见状贺舒从速缓慢地在周壑川唇上又亲了一口,然后抽身坐归去,下车。他扶着车门,看着车里神采黑成锅底的周壑川,笑得志对劲满,他欢畅地朝他挥挥手,“行啦,我走了,记得想我。”
贺舒“噗”地一下把酒都喷了,他一手去拿纸,一手拎起惨遭横祸的手机,啧啧赞叹地赏识那高大威猛、器宇轩昂的两个字——“川妹”。
他走到周壑川车边敲了敲他的车窗,一手搭在车顶,俯身看着缓缓暴露脸的周壑川,笑得风骚极了,“如何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他没说因为甚么抱愧,但是两人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