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的可就不是这了。”
“过奖过奖。”贺舒整小我就是个大写的“跃跃欲试”。
周壑川脑袋里嗡地一下,刹时就不晓得不晓得东南西北了,他急不成耐地要把人从本身身上撕下来,“你――哼。”
贺舒见势不好,从速把人扯进屋里,给他顺毛,“别活力别活力,你的正宫职位永久不会摆荡,至于他?他充其量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承诺,哪能和金尊玉贵的皇后娘娘比呢。”
周壑川低笑一声,“不筹算感谢我?”
“给你提个醒,今后少给我提我不爱听的,下次――”
贺舒要想甩开他,轻而易举,不过看在脚本和条约的份上,贺舒内心毫无颠簸地半推半就从了。
“胡说,”贺舒严厉说,“我这两只脚都快长你船上了。”
――作为一个撩汉狂魔,只要他想,就能撩得周壑川糊口不能自理。
周壑川浑身的肌肉刹时绷紧,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贺舒,哑声说:“这是你自找的。”
“不如如许吧,”贺舒往他耳朵里吹一口气,轻声说:“我背过身去,你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