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被拖沓出去很远,因为是夏天的原因,以是穿的很少,薄弱的道袍被划的破褴褛烂的,膝盖也已经被划破了,流出鲜红血液,顺着我的身材流下,滴在青越剑的剑锋上。
“凌嫣姐,你没事吧?”我头也不回地问道。
大秃子越打越猖獗,这时他的防备也降到了最低,把我吃定了。
凌嫣跌落到了沉入水中,只余出来半个脑袋,我心下焦急,不敢踌躇。
说着我把最后一个“轰隆弹”在身上擦着,硬塞进了大秃子衣服里。
“凌嫣!”
“放了她,我随你措置。”我一剑荡开纸扎人,对大秃子说道。
做完这统统今后,纸扎人也再次逼近,挥动着拳头不知死活地攻了上来。我背靠着歪脖树喘着粗气,右手拔出插在树干上的青越剑,和纸扎人又拼杀在了一起,困兽犹斗!不到万不得已如何能够放弃。
左手死命地抓住绳头,身材站立不稳被绳索拽倒,右手青越剑不竭地乱挥着,试图节制住凌嫣下坠所带来地力量,让凌嫣下坠地趋势停止。
而我也用尽了立起,双腿一松,没了牢固,被吊在绳索上乱晃着,紧贴着水面被吊起,再也握不住青越剑了,脱手掉进了水里。
“我笑你先死!”我面色狰狞地说道。
这时我也已经靠近了凌嫣,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根吊住凌嫣的绳索另一头超出树干拴在中间的大石头上,绳索已经被磨得很细了,随时都会有断裂的伤害。
我内心不断地念叨着,但愿迦摩罗能够听到我的呼喊,并做出回应。
但是恰好事与愿违,我被那边传来的大力拖沓着,在空中拖行了很远,一向到歪脖树地点的位置时,将青越剑插进歪脖树中,这才堪堪停下了身形。
“傻瓜啊,你快走,听到没有!”凌嫣看着我的模样哭的更加短长,被吊在树上的身子狠恶地闲逛。
伤势重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现在提剑也是勉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了,被大秃子一掌劈开青越剑,庞大的力量沿着剑身传到我的手上,把我的虎口都给震裂了,我却死死抓住青越剑不肯放手。
我吼怒着,仿佛要喊出胸中统统的郁气,用尽尽力把凌嫣拉了上去,将这头的绳索编在我的腰间,最后系好。
“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