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见施新月直直的望着本身,便将手里的稿子“刷拉”一抖:“如何?怕了?”
然后目光一转,他盯住了房内的曲亦直,甜美的抿嘴一笑。
他给了施新月三样东西,一样,是从一张报纸上裁下来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威武的青年将军,恰是霍督理之玉照;另一样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稿纸,上面用钢笔写了文章,文章的署名是“曲亦直”三个字;最后一样则是极新的钢笔墨水和稿纸本子。把施新月叫到跟前,金玉郎细细的叮嘱了他一通,施新月不吭声,只点头,等金玉郎把话说完了,他搬着椅子到桌前坐了,放开稿纸,将钢笔吸饱了墨水,然后对着曲亦直那篇稿子,落下了第一笔。
“我不晓得金先生写这篇稿子,是何企图。不过我不怕,我这条性命,是金先生救返来的,我早已做好筹办,随时可将这条性命还给金先生。”
金玉郎嘴唇翕动,一字一句的轻声读了一遍,半路笑了好几次,读到开端,他抬开端对施新月说道:“真恶心。”
“接下来,你就等着看戏吧!”